林玲拿着桌上的笔在那本笔记本的后面写着什么。
他凑上去一看,上面是1~8的编号,编号后面是每个人的名字。
写完8号白途的名字,林玲握着笔
一直没说话。
老中医:“你写什么呢?”
林铃说,“我今天下午把录像带看了好几次,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看着纸上只有八个人的名字,感觉夜晚的温度降下来了,因为她觉得浑身有些发冷。
随后,她抬头问,“你们认识钟典吗?”
老中医也觉得后背一冷:“什么,你的录像带里难道有关于钟典的内容?”
汾子也惊了:“什么玩意儿?托米改名叫钟典了?”
林铃摇头:“不不不,钟典不是托米,钟典是一个病人!”
她一直没想起来,也没去数人头,因为当时大家都坐下来了,八个凳子不多不少,她也就没多想。
再加上都是纸盒人,介绍完了一个,就忘了一个,除非像是无冕之王这样很有辨识度的让人难以忽视,其他人她都不太了解。
而刚才,在大家又一次开始讨论规则的时候,她想起来一个人。
那个一开始就敲门进了她房间的人。
自从那个人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走廊外面真的有危险?
她让对方离开,反而害死了对方?
一开始的担忧过后,林铃随后意识到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如果那个病人死了,消失了,或者因为某种原因不复存在,那么为什么八个凳子还能坐满人呢?!
这才让林铃开始用纸笔重新梳理现在为止遇到的八个病人的名单。
这一梳理,果然出事了。
她抬头,看向另外三人病友。
无冕之王追问:“什么病人?穿什么颜色衣服的,几号病人?”
林铃回想:“就是病人啊,他说自己是病人,叫做钟典,穿蓝白条纹衣服,和我们一样,没,没说是几号。”
汾子也觉得离奇,“不可能,我们之中就没有叫钟典的病人啊,如果他也是病人,那他就是第九个病人了。”
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