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楼,便是“地狱”?可地狱,不是在地下吗?”
白衣问,“你不怕?”
苏摇铃说,“我若是会害怕,你也不会选中我来做这件事,我看刘彼就挺合适,你若是在他死前带出来,他还能帮你一把。”
白衣摇头,“他终究只是故事中的一个凡人,而你不同,你是故事之外的人,你来自别的世界。”
苏摇铃:“找出答案,就把笔送我的话,还是作数吧。”
白衣点头,“自然。”
她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前走。
“若我说,我并不想杀它呢?”
白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没回头,只是说,“我信,”
白衣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她回答了,且回答的认真。
不是相信白衣有多善良。
而是她知道,对他而言,活着的怪物能提供的信息比死了的更多,所以,他不想杀它,她信。
但他杀了。
矛盾。
极其矛盾。
除非,他和故事里的那些神一样,看似是在自己的世界受到万人敬仰,畏惧,手握生杀大权,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操控着别人的命运。
其实其实自己的命运,从未被自己掌握过。
白衣看向桌上自己随意扔下的书卷,纸页翻动,最后盖上。
烛光照过书面的标题,不过四个简单大字,
——《提线木偶》。
怪物见到白衣,要逃走。
因为白衣见到怪物,会杀死它们。
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杀它,又真的杀了它。
可她不知道,他不想杀它们,不是因为它们值得利用。
而是他觉得,它们在某些地方和他一样可怜。
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只能徘徊在这无尽孤独的死亡世界。
但他依然杀了它。
不是他要杀它,而是操控他的人,要他杀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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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去五楼,要不了多少时间,但当众人走到通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