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卫燃提醒道。
“我回家一趟!”
马尔科突然说道,“我去找我的姨妈想想办法,也许她能帮我们弄到药品和其他的东西。”
“对,去吧!”汉斯老爹冷哼道,“然后让她带着士兵过来,在诊所门口架上机枪,或者直接用喷火器烧死我们。”
年轻的马尔科张张嘴,终于没了想法。
“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吧!”洛奇医生点燃一颗火柴,在微弱的火苗映照下,走到一张病床上躺下,没多久便打起了不比外面的爆炸小多少的胡噜。
“我们也去休息吧!”汉斯老爹摸出个煤油打火机点亮,招呼着马尔科和卫燃回到了二楼。
几乎就在打火机的光芒消失的同时,那名小护士终于摘掉了帽子和口罩,摸着黑小心翼翼的走进厨房,拎起装满了鱼肉和面包的小篮子走进洗手间,轻轻抬起堆满了染血衣物的浴缸,露出了一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洞口。
“嘘——”
这小护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先把装满食物的篮子递下去,等里面的人接住之后,这才帮着一个同样穿着护士服的姑娘出来。
紧接着,从这浴缸下面的洞口里便递出来一桶桶散发着恶臭的排泄物。这两个姑娘用一根棍子,将这些东西统统抬到外面倾倒在巷子口的下水道里。
等她们忙完这些工作,最后又往洞口里送进去好几桶从河里打来的清水,在外面忙碌了一整天的小护士这才和另一名同样穿着护士服的姑娘抱了抱,疲惫的钻进了洞口。
而不久前才从洞里出来的姑娘却被留在了外面,只见她轻车熟路的将搪瓷浴缸放回原位,一边摸黑往外走,一边戴上了护士帽和口罩。
与此同时,躺在楼梯边病床上打呼噜的洛奇医生,也悄无声息的收起了被毯子盖住的**,放心的彻底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