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序。
也正是在这段时间里,卫燃竟然还在这个旅行团里看到了熟人,他们赫然是当初教自己弹琴的陈广陵以及他的儿子陈洛象,以及年初学琴的时候曾短暂见过一面的,陈广陵的妻子。
“陈老师,你们怎么也来了?”卫燃赶紧凑上去打着招呼。
“洛象说穗穗同学组织了个旅行团,正好国内哪都是人,而且穗穗同学的这个团还挺便宜,索性过来看看新鲜。”
一脸书生气的陈广陵说道这里,转而期待的问道,“卫燃,穗穗说这儿能打枪是不是真的?什么枪都能打?AK有没有?”
见这父子俩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卫燃憋着笑赶紧点点头,“有,肯定有!”
“师兄,这里的鹿真能随便打吗?”
和穗穗年纪相仿的陈洛象一边擦拭着起雾的眼镜一边问道,至于对方嘴里那传统意味十足的称谓,还是正月里学琴的时候他老爹陈广陵给定的。
“你放心!”
卫燃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别人不敢说,到时候肯定让你打一头鹿回去!”
“爸,你说驯鹿的鹿角能不能用来烧鹿角霜?”陈洛象问出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问题。
看着开始低声讨论怎么烧鹿角霜的父子俩,卫燃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倒是陈广陵的妻子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温柔的将带来的一些小礼物送给了卫燃。
他们在这儿闲聊的功夫,那些导游和猎人们已经带着第一批的四组乘客分别登上了并排等在一边的四架安2飞机。
看着那些有说有笑的乘客,以及站在机舱门口既当服务员又当飞行员的那三位老师,卫燃却忍不住有些想笑,随后又莫名的冒出一股子不知道哪来的悲凉感。
那三位老师曾是正八经儿的KGB,即便用人中龙凤来形容他们,或许都不为过,但在苏联解体的三十多年后,这些曾经属于某个红色极权的骄子们却沦落到了笑脸相迎的驾驶着和他们处于同一个时代的老飞机“跑出租”的地步。
这里面固然有季马或者自己的人情在里面,但如果不是那场剧变,无论自己还是季马,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和这些人说上话,又怎么可能让对方愿意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纡尊降贵”的做这种事情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们该像电影里的007一样,驾驶直升机、战斗机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