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玩游戏的同时,餐桌边的乌玛太太也带着三个姑娘玩起了苏联时代的占卜游戏。
从苍老的手上取下一枚亮晶晶的白金戒指丢进去,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中,三个年轻姑娘也学着或是摘下婚戒,或是摘下项链,又或是像卡坚卡这种不带首饰的,干脆从衣服上揪下一枚扣子丢进了汤盘里。
每当乌玛太太唱完一段或是赞美面包又或是赞美财宝乃至幸福生活的占卜歌,围着桌子的女人便轮流从盖着毛巾的汤盘里随机摸出一件收拾,而等到只剩下最后一件首饰的时候,首饰的主人则要闭上眼睛,然后猜测她的首饰到底在谁的身上。
这宛如桌游版丢手绢的游戏到了这里才是有意思的地方,最后一件首饰的主人猜错了要受到惩罚,如果猜对了,受到惩罚的就变成了藏起这件首饰的姑娘。
至于这所谓的惩罚,也在穗穗的脑洞之下变成了类似真心话大冒险一样的存在。
正在和卫燃一起玩游戏的马卡尔看眼自己的妻子和妈妈,感慨的说道,“我们家,或者准备的说,我妈**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乌玛太太看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卫燃一边用游戏手柄操纵着角色上蹿下跳一边说道。
“那只是因为卡列尼娜恰巧来自乌克兰的敖德萨”
马卡尔稍稍压低了声音,“平时她很少主动邀请别人来家里做客的,甚至除非必要她都不会出门,更别说邀请年轻人来家里做客了。”
“一直这样?”卫燃诧异的问道。
“从我们搬到这里就这样了”马卡尔指了指旁边和缅因猫并排躺在床上的儿子,“那时候我比他大不了多少”。
“马卡尔...”卫燃犹豫了片刻,终究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父亲...”
“我父亲去世了”马卡尔摇摇头,“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只大概记得他是个医生。”
“抱歉...”
“没关系”
马卡尔端起啤酒和卫燃碰了碰,主动邀请道,“明天如果你们能去我的农场,我可以带你们去打猎,虽然这是我最近的主要工作。”
“野猪?”卫燃笑着问道。
“也可以是野兔”马卡尔自嘲的笑了笑,“现在我农场里恐怕只有这两种东西最多了。”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