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陈广陵为了自家儿子,这才准备借卫燃的古琴给他儿子用用,期望着到时候能给加加分,而为了能打消卫燃的疑虑,他甚至还主动表示可以写个借条,连同这家琴行的房产证都一起押给卫燃。甚至如果卫燃担心,还可以跟着一起去。
正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这一片苦心,卫燃自然不会拒绝,是以没等陈广陵说完,便痛快的答应了对方借琴的请求。
而另一方面,虽然他和陈广陵这人一年都见不了几次面,甚至当初还是对方主动找上门的,但卫燃却并不介意多了这么一位老实本分的朋友以及一个更加老实的小师弟。
“陈老师,洛象打算什么时候用那床琴?”卫燃端着酒杯问道,“我这才回来,那琴还在老家放着呢。”
“说实话确实有点儿急,越早越好。”
陈广陵端起杯子和卫燃碰了碰,一饮而尽之后说道,“虽然那位大师考校洛象琴艺的时间定在了年后,但他怎么也得提前熟悉熟悉那床琴才行,所以...”
卫燃盘算了一番开口说道,“既然这样,不如今天就跟着我回去拿?”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陈广陵执意给卫燃又倒了一杯酒,“洛象这孩子要是真能拜那位老先生为师,我们老陈家可算是又做回老本行了。所以卫燃,这次我真就不和你客气了。”
“说这个就见外了,来,喝酒!”卫燃说着,抢过酒瓶子也给陈广陵以及喝的满脸通红的便宜师弟陈洛象倒了一杯。
一顿热闹的家宴从中午一直吃到了下午三点,喝光了两瓶白酒的三人在琴行里稍微休息了一番,直等到太阳落山,众人这才搭乘陈广陵媳妇借来的商务面包车,带着对方提前准备并且执意要带上的各种礼品,浩浩荡荡的赶往了高铁站,登上了赶往沧洲的列车。
用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的时候,卫燃的父母还在旅行社里加班呢。既然如此,他索性带着陈广陵一家进了新装修好的房子,而穗穗则去了对门,准备弄些吃的喝的招待他们一家。
“师兄,你这客厅里摆俩大铁棍子干嘛?”
陈洛象好奇的看着客厅的背景墙问道,如今这背景墙里可不是大抬杆和那几柄抗日大刀,连穗穗他姥爷家翻建房子时找出来的那些老照片都摆在里面了。
“那可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