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吗?”
周淑瑾瞪圆了眼睛,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快憋不住的笑意,“她不会是打算把那些叔叔大爷们请到因塔去指导工作吧?”
“这不明摆着吗?”
卫燃继续说道,“说起来这事要怪季**那些朋友,听说他们自己捣鼓出来的土坑要么倒灌烟呛死人,要么炕头冒火整的和焚尸炉似的。穗穗也是没办法了,不然她早就过来了。”
“瞎胡闹”
周淑瑾嘀咕了一句,紧跟着说道,“你小子看好了那丫头,尤其记得提醒她,别带岁数太大的过来,另外村里那几个出了名的酒蒙子也别带着,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咱们可担待不起。”
“放心吧”卫燃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有姥姥姥爷盯着呢,再说穗穗鬼精鬼精的,肯定早就想到了。”
“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周淑瑾突兀的问道。
“这个...”卫燃咧咧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算了,当我没问。”周淑瑾满意的拍了拍卫燃的肩膀,“去托运行李吧。”
“那您先歇着。”如蒙大赦的卫燃赶紧站起身,拉着两人的行李跑没了影子。
两人一路舟车劳顿赶回喀山的时候,已经在极昼环境下待了将近一个星期的卫燃总算迎来的久违的黑夜。
等到卫燃驾驶着装甲皮卡,拉着小姨赶回卡班湖畔的时候,季马早已经驾驶着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等待多时了。
“维克多,你总算回来了。”
季马等卫燃推开车门,立刻将上半身探出车窗喊道,“快准备准备和我去火车站,今天晚上所有的东西必须装车运到索契了。”
“稍等我一下”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跳下驾驶室打开了紧锁的院门。
将车子一路开到房门口,卫燃再次推开车门之前说道,“小姨,我先去趟火车站,等下用不用我带些什么东西回来?”
“不用了”坐在后排的周淑瑾打了个哈欠,“刚刚飞机上吃过饭了,晚上就不开火了,你要是饿了就在外面和季马吃点就行。”
闻言,卫燃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帮着对方把二人的行李送进了房间里,随后又拿起当初爱德华送来的公文包丢进装甲皮卡,这才调转车头跟着季马开往了火车站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