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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那个被称为老秦的战士警惕的看了眼卫燃和杰克,对身边的小战士批评道,“咋一点保密意识都没有?”
“我...我不是啥都没说呢嘛”
那小战士咧咧嘴倒也不恼,指着杰克说道,“刚刚那飞机被揍下来的时候,我还看见他叫好呢,比咱们都高兴。对了,他刚刚好像摔着哪了。”
闻言,被称为老秦的战士立刻取出一个美式手电筒打开,帮着杰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随后又帮着找到了跌落的牙齿。
只不过,在场的人里连个牙医都没有,唯一算是医生的卫燃此时也因为被剥夺了医疗能力一脸的茫然,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后没办法,这姓秦的战士也只能将那颗染血的大门牙交给了杰克自己收好,连说带比划的表示等下车之后再想想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那架被打下来的飞机起到了威慑作用,接下来一直到天明,头顶上都格外的安静,刘一脚也自始至终都没有关掉车灯,更没有再降低过速度。
在彻夜的赶路中,车子最终在一条铁轨边上的密林里停了下来。但这一次,卫燃和杰克却并没有被允许下车,甚至就连撒尿,都是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铁桶里解决的。
而那两位志愿军战士,也格外警惕的看着他们,连接近两侧的帆布篷子都不被允许,甚至,就连驾驶室,也被草帘子盖的严严实实根本就不透光。
如此紧张的气氛之下,卫燃倒是还无所谓,但杰克却已经神神叨叨的开始胡言乱语的琢磨着自己会不会被拉出去乱枪打死之类的情况。
如此煎熬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那两名战士分别绑住了卫燃和杰克的双手,又给他们各自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粗布口袋,这才将他们送下了车,搀扶着一路往前走着。
虽然视线受阻,但卫燃却依旧能通过不久前的动静判断出,刚刚有一列火车停在了这里,此时周围正有不少人忙碌的搬运着什么东西。
在两名战士的押送下,卫燃只觉得自己走了得有十分钟的时间,这才在一个陌生但英语说的还算不错的男人提醒下,小心的踩着台阶一点点的往上。
最终,当他重新踏上地面的时候,身后也传来了“哐当”一声闷响。紧接着,他便赶到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头顶的黑色袋子也被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