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被积雪埋住了门窗,其余大部分建筑倒是都还保持着随时可以入住的状态。
还没等他们将周围建筑的布局看全,身后便再次传来了清晰的敲击声,负责驾车的宝利德也立刻踩下刹车,和卫燃不分先后的推开车门跳下了驾驶室。
“我们要找这栋建筑”从车尾走来的米基塔掏出一张黑白照片给卫燃以及宝利德看了看。
在这张照片里,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面色平静的站在一栋仅有四层的赫鲁晓夫楼前面。在她的手里,还夹着一支香烟,肩膀上的少校军衔更是清晰可见。
“这是庞蒂亚克护士长?”宝利德惊讶的问道,“她都已经是少校了吗?”
“六年前就已经是少校了”米基塔说到这里却叹了口气,“当时她去喀山参加了卓雅的葬礼。”
卓雅的葬礼?卫燃的心头一颤,却明智的没有问发生了什么。
“舅舅,你现在总可以说说为什么克雷奇政委的葬礼只有几个人参加了吧?”
塞尔西适时的转移了话题,也转移走了米基塔的注意力。
“看那座雕像”
米基塔搓了搓脸,指着不远处那座仅有三米高的赫鲁晓夫雕像,“它只有一层楼那么高而已,但克雷奇政委的坟墓旁边,斯大林同志的雕像可是超过两层楼高呢。”
“那个土豆政客肯定不允许斯大林同志的雕像比他的高!”年轻的塞尔西想都不想的说道。
米基塔摊摊手,“或许那就是只有少数人能参加克雷奇政委的葬礼的原因...”
收回目光,卫燃朝宝利德使了个眼色,两人各自拔出**往远处走了一段距离,直到听不见那爷俩的谈话,卫燃这才问道,“卓雅死了?”
“死了”宝利德叹了口气,“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难产死的,孩子也没能活下来。”
“怎么会这样...”卫燃不由的叹了口气。
“你恐怕不知道吧,古森医生也死了。”
宝利德左右看了看,随意选了个方向,一边走一边说道,“他是十多年前**的,留下遗书之后抱着石头跳进了伏尔加河。”
“唉...”
卫燃再次叹了口气,虽然他早就知道古森医生会**,甚至还曾对他进行过提醒,但是很显然,自己和金属本子似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