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当时我父亲的车子吧...”
菲利克斯叹息着摇摇头,“我对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印象了,甚至,如果不是楼上的那份回忆录,我根本就不记得他了。”
无声的叹了口气,卫燃和教授以及鲁斯兰使了个眼色,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开,再一次钻进了车厢里。片刻之后,鲁斯兰和阿历克塞教授也相继钻了进来。
>“后续你们打算怎么安排?”卫燃朝坐在后排的鲁斯兰问道。
“博物馆会想办法帮助菲利克斯先生取得这里的房产所有权”
鲁斯兰说到这里又指了指自始至终都被他拿在手里的回忆录手稿,“这份回忆录以及尼涅尔同志获得的那些勋章,我们会和菲利克斯继续谈一谈。除此之外,根据阿历克塞教授提议,我们决定找个合适的时间,一起去利佩茨克的公墓,为尼涅尔同志和萨沙同志扫墓。”
“维克多,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阿历克塞追问道,“另外,因为这件事这么快就调查出了真相,我们的采访恐怕也要提前了。”
“去利佩茨克?”卫燃挑了挑眉毛,“什么时候?”
“后天怎么样?”鲁斯兰笑着问道,“我们会把采访也放在去利佩茨克之前。”
对此,本就闲着的卫燃当然不会有意见,痛快的点头应承了下来。约定好了一起出发去利佩茨克的时间和地点,鲁斯兰推门离开了车厢,卫燃也立刻启动发动机,拉着明显有些激动过头的阿历克塞教授离开了这个老旧的社区。.c0m
“维克多!我的好外甥,莪要成为马马耶夫岗博物馆的荣誉顾问了!”阿历克塞教授激动的哆哆嗦嗦的念叨着。
“恭喜你”
卫燃笑了笑,无论明面还是内心,却都远不如对方兴奋。
如今的这一切,对他来说早已从当初的赶鸭子上架,变得习以为常了。而且阿历克塞教授也远不用像自己那样需要好好营造个学者形象,自然也就不需要一个必须保持冷静理智的心脏。
当然,这个好消息对于小姨以及穗穗来说,依旧是个值得清楚的大事。而阿历克塞教授当天也得以独享一整瓶的杜松子酒庆祝庆祝。
“你说啥?你不准备和我们去利佩茨克?”
当天晚上,卫燃将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和穗穗简单的沟通了一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