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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说着已经加快了脚步,在卫燃和夏漱石的带领下,沿着勉强清理出来的山路走到了那座山洞的洞口。
在见到那座红翡石碑的时候,周先生摸索着石碑上的文字说道,“我记得这块碑。”
“您以前见过?”夏漱石诧异的问道。
“见过,小时候见过。”
周先生说话间,从腰间的挎包里取出一个卫燃和夏漱石二人在英国是曾经见过甚至打开过的英军p44水壶,一边将里面保存了不知道多久的酒液倒在供台上的青瓷碗里,一边回忆道,“那是大概六十年代,我才刚刚上学,那时候,我们一家还没离开免电呢。”….周先生将水壶放回了包里,恭敬的对着石碑拜了拜,点上三炷香插在香炉里再次拜了拜,这才往旁边退了几步继续说道,“当时我爹和我两个姑父还有色豪师傅一起经营着一座不大的翡翠矿。这块碑就是他们从翡翠矿里开出来的石料切出来,用船运到莫的村,然后又用色豪师傅养的大象搬进庙里的。”
说到这里,周先生**着石碑上的大字说道,“这些字是守正叔叔写的,我虽然对他已经没有记忆了,但还记得,当时那座庙里就挂着这样一幅字,每次来这里,我爹都说那幅字是守正叔叔写的。
那时候啊,每次我都问怎么没看见守正叔叔,我爹总说他在忙,忙着站岗呢。”
接过夏漱石递来的香烟,陷入回忆的周先生任由卫燃帮他点上,缓缓坐在香樟树下继续说道,“我记得很清楚,凿那块碑的时候,是色豪师傅亲自把那幅字取出来的,我当时xiang摸一摸那幅字上的印章,还被我爹打了一巴掌呢。”
周先生叹了口气,转身说道,“如果我没记错,这块碑的另一面也刻着字。”
“刻的什么字?”夏漱石下意识的追问道。
“不记得了”
周先生摇了摇头,颇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我只记得,这块碑最后雕刻好的时候,当时我爹和色豪师傅,还有他们俩的几个土人朋友,先是在夜里用大象把碑装进船里,然后我爹带着几个土人跟着船继续往下游走,色豪师傅带着他养的大象也连夜出发。
当时我在那庙里哭了一下午,他们都不带我去,后来我爹嫌我太吵,临出发前的那天晚上,还是没忍住用皮带抽了我一顿。那次他们走了之后,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星期才回来。”
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