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绝望的悲凉,「难道我要把他挂在路灯上吗?他死了,他的女儿也会饿死的。「
「真是便宜他了」通讯兵愤愤的锤了锤舱壁,那语气里只有憋屈和愤懑。
「是啊,真是便宜他了」艾格尼擦了擦眼角,主动问道,「你呢?瓦斯里,你现在什么情况?」
「我在电台工作」
通讯兵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带着的耳机,「不过我可不是播音员,我只是个负责维修无线电的工人而已,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了呢。」
「车里雅宾斯克的电台?「驾驶员欧普亚问道。「对」通讯兵瓦斯里大声回应道。
「你没有结婚吗?」车长鲁斯兰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没有」
瓦斯里咧咧嘴,「我总是想着解散时卡尔普队长说的那些话,担心随时会被叫回来参加战斗,所以一直都没有谈恋爱,这样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也根本不用担心会让哪个姑娘难过。」
「我结婚了」
坐在卫燃旁边,一个似乎不太喜欢说话的士兵说道,他的个子恐怕连一米七都没有,但长的却颇为壮实。
最为古怪的是,他的腰间还挂着一台电钻,以及一根看起来恐怕能有半米长,大拇指粗细的钻头。而他的怀里,则抱着一支火箭弹发射器。…
「雷兹里,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狙击手列瓦和他的副射手雅科夫异口同声的问道。
「出发前两天」
雷兹里露出一抹憨厚的傻笑,「是我在图拉兵工厂的同事,她是个武器质检员。「
「抱歉,我不该叫你来的」卡尔普队长歉意的呢喃了一句。
「没关系,这样也不错。」
雷兹里的脸上依旧带着憨笑,「就像你在电话里说的,如果能借着这次彻底抹掉我们的存在也不错,这样以后至少能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还不等卡尔普队长说些什么,车长鲁斯兰突兀的大声提醒道,「同志们,闲聊到此结束。」
他这边话刚开口,刚刚还在闲聊的众人立刻纷纷将眼睛凑到了各自座位的潜望镜上。
「现在是下午两点14分」
车长鲁斯兰继续说道,「刚刚一路上,我看到了卖花的姑娘,正在烤肉的饭店,还看到了兜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