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水壶里的水全都倒进了对方的壶里,盯着对方的眼睛往后退了一小步。
拿起水壶,阿基拉颤抖着凑到嘴边灌了一口,又一口,接着是第三口。
重新扣好了盖子,他将这酒壶拴在两条船之间的绳子上,哆哆嗦嗦的用尽力气,吹响了从斯特林上尉身上抢来的水手哨。
「嘟—!嘟—!嘟—!」
哨音未落,救生筏上的两个年轻人便同时举起绑在手
上的1911**瞄准了对方,但他们的注意力,却纷纷看向了交通艇的方向。
艰难的朝着那只年轻飞行员缓了缓手里的水壶,阿基拉伸手拽动两条船之间的伞绳,将那水壶送了过去。
朝着那只年轻的飞行员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势,阿基拉摘掉脖子上的水手哨,又是「当啷」一声,丢到了地板上。
捡起哨子在海水里涮了涮,卫燃将其和那支王八盒子一起递给了身后的埃文斯舰长。
「你赢了,阿基拉先生」
埃文斯舰长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只能期望尽快抵达帕劳—如果我们能找到的帕劳的话。」
「拜托,拜托你们了」
阿基拉先是往嘴里丢了一片独品,接着艰难的摆出个下跪的姿势,将额头贴在潮湿的地板上。
「我们...」
「杀了他已经没有意义了」
埃文斯摇摇头,「我们能不能活下来,都看那张三角帆能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了。维克多,节省体力吧。」
「你也是」卫燃说着,又一点点的挪回了船尾。
完成了每天的基础工作,卫燃重新裹上那块丝绸伞布,没多久便再次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铛铛铛」的敲击声将他惊醒。紧跟着,他便看到斯特林正独自拽着一个鱼线板,而在他旁边的水手驼鹿,则用钢盔一下下的敲击着发动机外壳。
「帮忙!维克多!帮忙!鱼!」
斯特林的嗓子几乎已经没办法发出声音了,但却仍旧死死的拽着手中的鱼线板。
很是反应了一阵,卫燃用丝绸伞布在手上胡乱缠了两圈,帮着抓住鱼线就开始往上拽。
然而,这条鱼的力量却大的出奇,他们二人不但没有拽上来,甚至就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