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燃等人带着一众朋友和姑娘们搭乘着阿里里驾驶的专机从喀山飞往因塔的途中,远在澳大利亚北部港口达尔文的某座医院里,一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也被两个护士打扮的女人,趁着夜色推离了病房。
“你们要送我去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嘶哑着嗓子艰难的开口问道,但得到的回应,却只是其中一名护士拉起被子盖住了他的脸。
顺着电梯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这只老人被推进了一辆急救车。
几乎就在那两名护士钻进救护车的同时,医院里也接到了一通需要急救车的电话。
很快,这辆救护所便拉响鸣笛开出了医院,急匆匆的赶往了报警地点。
等这辆急救车从港口拉着一个腹痛难忍的外籍水手赶到医院的时候,原本跟着出车的两名小护士,以及躺在担架上的那只老人,此时却已经被送进了港口一艘货轮的集装箱里。
“啪!”
随着刺目的灯光被打开,这老人头上盖着的被子也被掀开,紧接着,便有几个医生凑上来,给这老人的身体贴上了监护体征的电极。
“你们是谁?”这只老家伙惊慌的语气中,还有着不加掩饰的绝望和无助。
“审判你的人”
灯光照不到的集装箱阴影里,佳雅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边用英式英语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咔哒、咔哒”的把玩着一支二战德军的伞兵重力刀。
“审判什么?”
病床上的老家伙沉默了许久之后总算接上了刚刚的话题,它的语气中,去莫名的多了一丝丝的轻蔑,“你又能代表谁?”
“呵”佳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后轻轻打了个响指。
得到信号,一个壮汉从兜里摸出一台遥控器,对着病床一侧挂着的液晶屏幕按了一下。
随着屏幕被点亮,病床上的老人也在出现的画面里看到了两个戴着卡通眼罩,年龄最大不过十岁的小男孩、小女孩。
短暂的呆滞片刻,这老人缓缓瞪大了眼睛,同时,电视边墙壁上挂着的检测仪,也明显检测到了它的心率和呼吸乃至血压都出现了变化。
“看来你还是很在乎它们的”
隐藏在阴影里的佳雅笑了笑,继续用英式英语说道,“我的时间不多,现在我问什么你来答什么,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当年在山打根做的事情,回馈到那两个孩子的身上。”
“放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病床上的老人近乎嘶吼般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