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杂志塞进了背包,并且将刚刚拿出来的那支勃朗宁大威力**连同原本用腰带固定在后腰的开山刀都放在了背包两侧的最容易拿取的附件包里,这才扣上了盖子上的金属扣。
“不用,当然不用。”
雨果说话间扣上了皮箱解释道,“我经常拜托他在报纸上刊登寻找卡兰哥哥的广告,换句话说我和他经常联系,等我们先安顿好,然后我给他打个电话就够了,他肯定会帮我们找到一份好工作的。那些招工的广告刊登在报纸上之前都要经过他的审核的。”
“真是个好消息,不过在那之前,先过来让我给你们把伤口处理一下吧,尤其是你,卡兰。”
卫燃说话间,已经摘下了挂在床头的那个套着帆布袋的白铜蚊香盒,熄灭了里面燃的还剩下小半的蚊香,抖落干净里面的烟灰之后,将其塞进了拎到床头的防毒面具挎包里。
等卡兰在床边坐好,卫燃这才从铁皮柜子里拎出那个牛皮医疗包,用里面还算齐全的药品和医疗器械,给看着也就二十四五岁,正是年轻气盛的卡兰处理了一下脸上手上和胳膊上的伤口。
他这边忙完的同时,当初过来通风报信喊他们去斗殴的那个小伙子也敲响了房门,一脸愧疚的将两个封口的信封交给卫燃和雨果,略带不安的说道,“雨果大副,达蒙老爹说,他需要扣下卡兰和瓦洛洛的薪水赔付被打的那几个**。另外他还让我把这个给你。”
一边说着,这小伙子又从兜里摸出个同样封着口的信封递给了雨果。
“替我谢谢达蒙船长”
雨果用眼神止住了一脸不满准备说些什么的卡兰,接过第二个信封之后拎着他的行李箱站起身,“我们这就离开”。
说完,雨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拽着卡兰最先离开了船舱。
紧随其后,卫燃也背上防毒面具包和水手袋,和背着个二战英军背包,嘴里叼着烟斗的瓦洛洛跟着离开了船舱。
告别了那些明显一脸不舍的水手和那些吹着口哨幸灾乐祸的水手,一行四人在那个满头白发的老船长无奈且惋惜的注视下登上了码头混入了人群。
直到身后那条货船被建筑彻底挡住,卡兰这才不满的说道,“雨果大哥,你最后怎么害怕了?那个老家伙在克扣我们的薪水!我们就该给他点颜色!”
“我看该先给你些脑子”
雨果停下脚步,点上颗烟略显无奈的说道,“达蒙老爹是在帮我们,否则我们这个时候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只是损失了一些薪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