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驾驶着面包车便离开院子开往了高铁站的方向。
行至半途选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停下车子,卫燃推开车门往周围看了看,这才重新关上车门取出食盒,将那两支在小洋楼地下室里找到的**给拿了出来。
先拿起那支鬼子的26式转轮**,随着卫燃轻轻撅开枪管,弹巢中间的推弹杆也顶着抛壳钩,将弹巢里六颗略带锈迹的子弹给缓缓顶了出来。
一番观察,卫燃将这支**连同拆下来的子弹全都丢进了食盒,转而拿起了那支勃朗宁1906小**。
拆下小的可怜的弹匣,不出意外,这弹匣里同样压满了子弹。没敢怠慢,卫燃将弹匣丢进食盒里之后,轻轻拉动套筒退出了一颗油腻腻的子弹。
将这颗子弹也丢进食盒,他又前后打量了一番车子外面,直到确定没有人,这才看向手里的这支小**。
之所以让他如此的在意这把枪,主要还是因为这支小**实在是过于华丽了一些。
通体镀镍的材质,似乎是象牙材质的握把上,用金色的线条雕刻着一个似乎是穿着昭君戏服的人影,另一面的握把贴片中间位置,却严丝合缝的镶着一块略显变形以适应握把弧度的银元。
仅仅只凭这银元上雕刻的两株交叉的稻穗和中间“壹圆”的字样,他就知道,这应该是一枚袁大头。
而在并不算大的套筒上,还雕刻着两行娟秀的金色小字——怀抱琵琶别汉君,西风飒飒走胡尘。朝中甲士千千万,始信功劳在妇人。
翻来覆去的一番打量,卫燃失望的摇摇头,这只仍旧残存着些许油泥的小**上除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刻字之外,并没有透露出任何多余的信息。
不过,至少仅仅从这支**里就能看出来,当初使用它的,有很大可能是个女人,一个比较有钱的女人。
所以这支枪的主人其实是陶老爷子的姑姑,那个所谓的名角儿?
思来想去,卫燃将手里这支解除了危险的小**也丢进了食盒并且收回了金属本子。掏出一包湿巾仔细的擦了擦手之后,踩下油门开往了高铁站的方向。
至于那座小洋楼地下室里的那些印刷机背后是否有什么故事,他确实好奇,但却没有那么好奇,这好不容易大过年的能休息休息,自然是先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只可惜事与愿违,就在他和穗穗打开地下室的第二天,带着施工队帮忙清理小破楼的二舅却再次打来了电话。htTΡδ://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