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所剩不多的鬼子丢了两轮手榴弹之后,立刻冒死跑过来,开始以最快的速度补刀以及捡拾枪支弹药。
这些负责打扫战场的士兵里,还有那么大概十个身材敦实的战士不做别的,专门挥舞着马刀砍下一颗颗的鬼子脑袋丢到了一边。
河岸边,芦苇荡里还推出了一条条的小木船甚至羊皮筏子,每当那些枪支弹药装满一条小船,便立刻横渡回到河对岸。
比他们这些人更早一点儿,就在卫燃等人冲杀二道堤附近鬼子步兵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兵,骑着一匹身材并不算高大,花色也绝对不算漂亮的母马从藏身点跑了出来。
这老汉下马之后慢条斯理的吧嗒了一口嘴里的旱烟袋,随后竟将这烟袋嘴凑到了那匹母**嘴边。
这匹母马显然也是个老烟枪,厚实的大嘴唇抿住烟袋嘴猛的一吸,烟袋锅里的烟叶子也跟着猛地冒出一团红光。
等这一大口旱烟从这匹母**鼻子里喷薄而出之后,这匹母马也猛的一抬前蹄,发出了一阵响亮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嘶鸣。
以人的角度来说,这嘶鸣声在马这个物种里绝对不算是好听的。
但对于远处那三四十匹失去了主人的鬼子战马来说,这嘶鸣声却像是人鱼的吟唱一般充满了让它们春心荡漾的诱惑——即便它们早在参军之前,就已经被去势。
“个骚蹄子,再叫两声!”
那老汉拍了拍身旁这匹母****,后者也卖力的又嘶鸣了几声,随后稍稍岔开马腿,哗哗哗的撒了泡尿。
看了眼远处已经成群结队跑过来的鬼子战马,那老汉满意的吧嗒了一口刚刚重新点燃的烟袋,随后又一次将烟袋嘴凑到那匹母**嘴边让它美美的嘬了一口,这才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开始渡河往回跑。
在它身后,鬼子们精心为它们的骑兵培育的盎格鲁诺尔曼战马也已经忘掉了惨死的主人,在已经失去的蛋蛋蛊惑下,急不可耐的追上来,在扎堆闻了闻那泡还新鲜的尿液之后,毫不犹豫的追着那匹绝世美马横渡黄河,心甘情愿的做了上门儿的赘马。
这如此神奇的一幕卫燃注定是看不到了,此时他已经骑着马跟着大部队快要跑到河心了。
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检查自身以及那匹咬人**情况。
万幸,因为占据绝对的优势,无论他还是咬人马虽然身上有不少血渍但却都没有受伤,仅仅只是马刀被砍出了一些缺口和卷刃罢了。
不着痕迹的降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