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灌了一大口酒,摇头晃脑的道:“很不错,若是能克服煞能对自身的影响,以后成就不可限量,就是性格有点怪,具体怎么怪我也说不上来。”
苏承博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圆月,轻声道:“我与他接触的不多,但也算稍微了解,此子心性淡泊,俗世中人所追求的金钱、权利对他犹如浮云一般,实乃是天生的修“道”之人!”
拓跋野放下手中的酒杯,拧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苏承博这句话如果放在一名体师身上尚没问题,但放在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上就属实太过夸奖了。
“道”这个字眼难以明说,可以将其简单的理解为万物运行之道,无论是科技文明还是如今的生物文明都是在寻找摸索万物运行之道,并加以理解和运用。
人类体术修炼者到达体师境界才算是初步踏入体术之“道”,可以通过万物运行之规律寻找出契合自己的法门,归根结底,生命的强大与否全看对“道”的了解深不深入。
拓跋野回忆着与罗开见面的情形,叹声道:“没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一个人跑到海边结庐而居,整日与孤独寂寞为伴,一般人可做不到,每个人的野心会随着自身实力成长的,若是普通人倒还罢了,可这小子偏偏体术修为极高。”
说完脸上露出缅怀之色,道:“像我年轻的时候天天梦想着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也就是现在才逐渐淡了心思。”
苏承博笑着道:“拓跋兄的梦想已经达到了,我可听说拓跋兄有着一十二房妻妾,个个美艳如花,整日享着齐人之福。”
>拓跋野老脸红了红,怒道:“你个老苏就喜欢揭我的短,谁不知道我是被家中的母老虎赶出来了,现在是有家也不能回!”
“哈哈。”苏承博放生大笑。
一旁的两个年轻人也忍不住偷笑起来。
拓跋野抱起酒瓶子开始吹了起来,饮尽之后惆怅的道:“没有的时候吧老想着,有了之后呢又把人烦的要死。”
甲板上的美酒不一会就被他一个人喝光,侍从急忙又端过来成箱的美酒,收去甲板上的狼藉。
苏承博想到了什么,问道:“一个人心性成长是需要时间沉淀的,天下绝没有天生的修“道”之人,据说皇族乾家有一种返老还童之术,拓跋兄可知晓一二?”
拓跋野不屑道:“**返老还童,也就勉强可以做到驻颜有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