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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大厅长桌旁坐着的,除了斯维因外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拍着桌案站起了身,对这出言不逊的女人横眉怒目,拔刀相向。
女人方才的话就好像那群攻的魔法,落在了人流密集的街道上,
一下子掀起了万丈波澜,
自己的同僚被人毫不客气的叫成‘狗’,这不只是对一人的侮辱,试想若在斯维因麾下效命的尤里安是狗,那与他身份相同的自己等人又是什么呢?
只是一句话,在场的众人便都被激怒了,
只不过大家都见识了刚刚那诡异定身的画面,此刻对于这位不速之客心中警惕正盛,
即便是口中喊叫手上露刀,却也没有人真的闷头冲上前,
他们都很清楚彼此之前的力量差距,只能将目光投向长桌主位上的斯维因,以及站在斯维因身后的尤里安。
斯维因如何考量旁人无从得知,但被自己尊敬的女士乐芙兰如此称呼,尤里安心中却是苦涩远多于气愤,
他知道那位女士对自己的好,也知晓她对自己几次招揽信赖之意展露无遗,更知道此刻再见面自己站在斯维因的身后,对这位帮他甚多的女士是怎样的伤害,但————
就像是在一个三口之家中,孩子总是不情愿遵照父母的意图做事一般,
尤里安始终不愿在乐芙兰面前松口,便是像那顽皮的孩童一般,总是想要在尊敬的‘父母’面前展现自己独立的能力与才干,
即使那条路上可能充满着荆棘险阻,甚至到不了终点,但他依旧怀着绝对的热爱上路。
十年前离家的他便是如此,十年后,亦然。
这是不爱么?
不,恰恰相反,尤里安对于乐芙兰始终有着说不出的尊重与感激,
那么被所爱的人骂上几句,即使骂的难听,尤里安也只有受着的份儿。
对面,注视着尤里安眼睛的乐芙兰,显然知道尤里安这股子秉性,毕竟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了,
知晓他的‘拗’,更知道他的‘重情’,
再加上这一次并非两人时隔数年的再见面,
从行刑日到如今,一月多的时间已足够乐芙兰消了气,考虑清楚与尤里安这个‘拗’小子之间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