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白布包裹,但这丝毫不影响,露出那完美的肌肉线条。
丁白缨不敢正眼去瞧,只是低头说道:“卑职只是恰巧经过,本想恭贺陛下苏醒,意外听到陛下要着甲登上城头亲自督战的事情。”
嬴渊点了点头,道:“朕的盔甲就在那里,取来,为朕着甲。”
丁白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真看到了被霍光等人套在木架上的那套血淋淋得战甲。
那副盔甲,有不少地方,已经损坏。
她来到函谷关这里,第一时间,就听说了皇帝与敌将项羽的那一战。
起初,心中还觉得,可能是旁人有意夸大那一战。
当如今的她,瞧见那副伤痕累累的战甲时,便不存在那种想法了。
她**着那副战甲,又联想到皇帝身上的伤势,不由自主的喃喃道:“陛下,想必那一战,很残酷吧?”
她能够感觉到,战甲的材质很好,寻常刀刃难以破防。
可即使如此,也有所残缺破损。
由此,也能想象,那一战,究竟有多么的惊天动地。
她因能为这样的皇帝陛下效忠,而感到深深地高兴与欣慰。
嬴渊淡淡道:“上阵厮杀,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在情理之中,朕是人,也会死。”
“既然如此,陛下为何还要去?”
丁白缨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是转过身来,与嬴渊双目对视。
下一刻,她便被对方那种具有无上威仪的眼神所惊吓,连忙低头作揖。
闻言,后者皱眉道:“朕是大秦的皇帝,此战,乃是我大秦存国之战,朕没有选择!”
他忍不住地在心里吐槽起来。
磨叽什么啊?
朕只是让你为朕着甲。
又不是要那个什么你。
再不为朕着甲,待会敌军该撤兵了啊!
丁白缨继续作揖道:“卑职这一拜,是为大秦百姓而拜,秦国有您,是苍生社稷之福。”
嬴渊感到头疼,怎么还吹嘘上了呢?
朕只是想让你为朕着个甲啊!
朕胳膊疼啊,自己穿不上啊!
能不能别有这么多戏,你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