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没有一点迟疑。
“你都不问问我干什么?”同样望着玻璃窗里的倒影,吴楚之问道。
“需要吗?”玻璃窗里王冰冰笑得很是明媚。
她不愿此刻剩下的一腔孤勇,在后来的岁月里褪变成一把杀猪刀,余生就在心上不停的割,最后又化作与陌生人的婚礼上所面露的微笑。
……
吴楚之开着车将王冰冰送回了学校。
很多话不能明说,两人也只能相视的笑笑,轻轻的拥抱后便分了开来。
目送她走进学校,换过身体坐在车上的吴王惆怅的抽出一支烟点燃,沉默不语。
吴楚之心虚的也不敢说话。
任香烟在指间燃烧着,吴王打破了沉默,“其实,没必要的。你是你,我是我,我不希望我的情感经历影响到你。”
吴楚之再次沉默,而后笑了起来,“何必呢?你我本是同源同种的,最本质的性格什么的,咱俩都一样。
虽然你没传给我你和冰冰的情感经历,但我大致能够猜的出来是怎么回事,不过都是起源于占有欲罢了。
这方面,你我都一样,我就不信在你的时空里,冰冰会在小月牙儿和莞莞的前面。
所以说,三个和四个有什么区别?渣都渣了,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装?”
吴王闻言苦笑了起来,“我至少还有过渡的时间,哪像你这么直接?”
吴楚之冷笑起来,“少来!我们19岁以前的经历一毛一样好不好?
你敢说偷看当年冰冰和莞莞洗澡的时候,你心里没点想法?何必那么虚伪?
至少我就敢说,当年我就在想,如果生活在古代该多好!”
吴王一口烟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自己和自己对话,果然是最烦的!
什么底细都被翻得精光。
吴楚之见状,叹了一口气,喃喃这,“刚刚她说她要去做外交官,我心里就非常的烦躁。
外交官,至少驻外使馆八年,至少八年见不到她,我一想起这事,心里就难受。
再想起她可能要做别人的妻子,我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吴王耸了耸肩膀,“这是你自己的事,你爱怎么做怎么做吧。”
说罢一脚油门一踩,便往建国门内大街开去。
……
走进校门的王冰冰,开心得蹦蹦跳跳起来。
心里情感和人生方向逐渐明朗起来,让她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