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求救,就是忙着搞钱。”
安东愕然道:“还在搞钱?”
卡西宁冷哼道:“当然,对他来说现在没有什么比搞钱更重要了!”
讲实话安东有时候理解不了这些官僚的思维方式,都火烧**的时候了,不忙着灭火,反而去搞钱?这不是疯了吗?
卡西宁解释道:“灭火?这把火就是他燃起来的,他怎么去灭?更何况灭火有什么用?错误已经摆在那里,再怎么亡羊补牢也一样会有人攻讦他,还不如赶紧捞钱落得实在!”
>末了他补充道:“更何况多捞点钱还可以送给圣彼得堡的那些好朋友,让他们帮忙说话,不说保住他的官帽子,至少可以减轻他的罪责,搞不好就大事化小了!”
安东摇了摇头,他知道卡西宁说得一点都没错,这种事情像是那些官僚能做出来的。
他叹了口气道:“那你好好收集他捞钱的证据,等德米特里.米柳亭伯爵到了,你就交上去,让那个**吃了的全都吐出来!”
卡西宁惊愕地看着安东,实话实说对这位表哥他是有点看不懂。他们两家家世很普通,勉强算是破落小贵族,他们这种家庭的孩子前途基本上就固定的,像他顶多也就是能帮乌兰诺夫这样的大贵族当贵族,将他们舔舒服了可能能换个不大不小的官当当。新笔趣阁
而安东则更可悲,这辈子撑死了也就是个上校团长的料。哪怕是能力在突出想成为将军可能性都不大。
但安东却偏偏打破了这个固有轨迹,二十出头就混成了上校,而且还是基辅宪兵司令这种实权很大的上校。这么说吧,只要他后面不犯错,四十岁的时候肯定可以成为将军,未来成为中将甚至上将都有可能。
卡西宁刚到基辅的时候完全不能理解自己这位表哥是走了什么**运,但后来他发现安东跟改革派关系密切,猜测着他应该是搭上了改革派某位大佬的船。
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瓦拉几亚前总督斯佩兰斯基伯爵。
跟改革派走卡西宁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至少改革派更愿意给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机会,安东都可以有光明的前途,那他肯定也一样啊!
这也是他为什么愿意成为安东的密探监视乌兰诺夫的重要原因。毕竟乌兰诺夫那里,他不过是个既没有关系又没有后台的干脏活累活的小秘书,跪舔他的菊花最后也捞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