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那就只能由他来做。
只是秦王爷就算是再不得宠,他也从来没有侍候过别人。
他看着黑乎乎的药,嫌弃地看着躺在床上娇弱的女子,眉头快拧成了麻花:“女人真麻烦!”
他拿起勺子有些粗暴的往她的嘴里喂药,她此时昏迷着,根本就不会自己吃药,药汁从她的嘴角溢出,流了她一脖子。
依着宁孤舟以前的脾气,怕是会直接把棠妙心的嘴拉开,然后把一碗药全倒进去。
他现在也打算这么做,只是他的手捏到她的下巴,碰到她温软的红唇时,突然就起了那一夜的狂乱。
他整个人都不自在,指尖都开始发烫,那些粗鲁的动作,居然没办法对她做。
宁孤舟十分懊恼他卓绝的记忆力,事情已经过了很多天,他到现在居然还能清晰地记得当天晚上的细节。
他的脸黑沉的堪比暴风雨前的天空,有些恼怒的一将她扶起来,不太温柔地往她的嘴里灌药。
棠妙心是被他灌醒的,呛到了,轻咳了起来。
宁孤舟立即嫌弃把她放下:“你醒了就好,自己把药喝了。”
他的话一说完,把碗一丢,扭头就走。
棠妙心对于他这种恶劣的态度并不在意,毕竟他们只合约夫妻,完全没有感情,她从来就没奢望过他会温柔。
她闻了闻药的气味,发现药很对症,自己就端起药碗一口气把里面的药全部喝完,然后倒头继续睡。
宁孤舟出去的时候孔大夫刚好过来,递给他一些伤药:“王妃身上还有外伤,那些伤都需要擦药。”
“尤其是王妃头上的伤,要是处理不好,可能会留疤。”
宁孤舟沉着脸从孔大夫的手里接过药,孔大夫笑着道:“辛苦王爷了。”
王府里一个丫环都没有,全是男子,除了宁孤舟之外,再没有人适合给棠妙心上药。
孔大夫走后,宁孤舟十分嫌弃地看了一眼手里的药。
棠妙心原本在他的眼里只是有点麻烦,现在已经升级成了非常麻烦。
他纠结地往棠妙心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在把药扔了和为她擦药之间横跳了十余次后,最终决定把药放在房间里,等她醒来后自己擦。
他放药时看了她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