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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花同黑着脸道:“贫尼不想管你们红尘的俗事,原本你冒犯了贫尼,贫尼是一定要找江相讨个说法。”
“只是出家人慈悲为怀,你既然是执行公务,贫尼便不与你一般计较。”
“但若是再敢不敬,就休怪我不客气!”
为首的士兵见她虽然身着出家人的素衣,却一身气度不俗,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且他现在已经确定,眼前的尼姑没有易容,头发也剔了,江府和秦王府更没有往来,不可能帮棠妙心。
更不要说江花同的房间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根本就不可能藏得了人。
他忙又向江花同赔了个不是,去其他房间搜查。
很快他就将客栈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他便将那个说人还在客栈里的人拉出来暴打一顿,带着其他的士兵往前追去。
江花同见他们离开后,这才不紧不慢地关上门。
只是在她把门关上的时候,轻抚了一下胸口。
棠妙心和苏家三兄弟从门口上方的横梁上跃了下来。
棠妙心轻声道:“他们还真够小心的,如果我们和他们撞上,怕是会当场被发现。”
她给苏家三兄弟易了容之后,便遇到了江花同,被江花同拉进房间,让他们躲在横梁之上。
这事从本质上来讲有些冒险,但是如果能在这里把追踪的士兵甩开,往后就会从容很多。
棠妙心问江花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江花同回答:“那天我们分开之后,我去了庵把夫人派出的婆子打发走之后,就决定四下走走。”
“昨天我便听说京城出事了,猜到你可能会有麻烦,应该会去归潜找你爹。”
“我知道这边的桥断了,怕你会被堵在这里,便想着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我昨天过来的时候便把头发绞了,装成尼姑的样子等你。”
“今天看见你的时候,我没有过来相认,就怕会被人以为我们是一伙的,不好帮你打掩护。”
棠妙心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呆了:“你把头发绞了,只是为了帮我?”
这个时代的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