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大呼大叫。”
“这些年来,青州境内,十分太平,没有人敢滋事。”
棠妙心的眼里泛起了寒意:“我懂了,你就是用这种法子欺压百姓,还不许他们反抗。”
青州牧不以为然地道:“这哪里算是欺压百姓?他们的命原本就**到极致。”
“这种人就该好好听话,否则就是个大麻烦。”
“王爷和王妃掌管着秦州,想来对这事也深有体会。”
棠妙心听到这话就更加想吐了。
这狗玩意把欺压百姓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真的是没谁了。
没想到青州牧又对宁孤舟道:“王爷对这几个刑罚了解的极为透彻,想来也精于此道。”
“你放了我,我们找时间好好沟通一下。”
棠妙心对他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她抬脚踩在青州牧脑袋上:“不用改天沟通了,今天沟通就好。”
“你这么喜欢吃这几道菜,今天就从你开始吧!”
“来人,先把他做成红烧排骨,再给他来一道清炖皮冻,最后再上一道大煮头盖骨。”看書溂
她的话一,便有几个秦州的侍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锋利的刀。
青州牧到此时终是怕了,他急道:“我是皇上亲封的青州牧,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棠妙心的眼睛一斜:“太吵了。”
侍卫便直接脱了青州牧脚上的鞋,塞进他的嘴里。
刀挥起,将他的肋骨一刀就砍了下来。
刹那间,鲜血流了一地。
青州牧痛得死去活来,却还不能满地打滚。
因为一打滚,内脏就会滚出来。
厅的那些官员看到眼前的场景,吓得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棠妙心和宁孤舟连青州牧都敢剁,不要说他们了。
他们这些年来跟着青州牧在青州作威作福,此时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们趴在地上求饶,说青州都是青州牧在拿主意,所有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棠妙心不去看那血腥的场景,她微微一笑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和你们无关吗?”
他们还没有回答,宁孤舟在旁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