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的鲜血与白色的不明物混合,散落的血肉让人看着就心惊胆战。
周围的学生不停地发出尖叫,还有几个被吓得大哭了起来。
温久只是愣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她轻扯了下楚嘉言的衣角,示意对方向后面退几步。
“钟老师死了。”她此刻的语气十分淡然,仿佛不是在说谁死了,而是在商量晚上吃什么。
闻言,楚嘉言微微俯下身,压低了声音询问道:“都摔成那样了,你还看得出来?”
“衣服,还有鞋子,”她说着就昂了昂下巴,“要不你再去看看?”
她的话音一落,对方连忙摇头,“不了,我相信小主人的判断。”
这种画面看一次就够了,谁还会想去看第二次啊。
就在楚嘉言这样想着的时候,却见温久又探出了头向下看。
见状,他不禁好奇地凑了过去。
不过他没有像温久那样往下看,他只是紧盯着对方的白皙脸庞,“你恨她?”
他从来到这个副本之后,就觉得哪哪都很不对劲。
尤其是温久的反应,对方一直不在状态。
如果说平时的温久是温暖小太阳的话,那此刻的温久就是悬挂于天空的冷月。
一个照耀着人温暖着人,一个触不可及冷如寒冰。
“算不上,”温久收回了视线后,便扭过头与他对上,“不值一提的人,没什么好恨的。”
话落,他默默伸出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这样啊,我还想要是你恨她的话,我就骂几句让你高兴呢。”
“你也不嫌晦气?”温久忍住笑意,随后抽回了手,“走吧,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宿舍楼肯定安生不了,我们先把板栗花找到,然后再看看能不能把妮妮找出来。”
要说恨的话,还真谈不上。
她从前是有过怨恨的情绪,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增长,再加上师父的悉心引导,这股情绪也就渐渐淡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就放过那位老师了,她在慕清然的帮助之下用了法律手段。
虽然那个时候的证据不充足,导致那场官司打得十分艰难,但好在结果是让她满意的。至此,她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眉目。
幕后之人是希望激起她的怨恨吗?但是这样做的话又能带来什么呢?
可若是想要引起她的怨恨,应该让钟老师加倍训斥她才对,怎么会让对方直接死了呢?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