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而下,狠狠砸在另一人的面门上,飞溅的血点和断裂的牙齿以李阎的拳头为中心,呈现出一个喇叭状的爆裂弧线。
徐天赐戳在一边儿,手里的爱立信还响着:
“阿阎你搞乜鬼啊,怎么身边这么吵?我没看到你在太岁身边啊。哇,这次不知道多热闹,太子乐不怎么来城砦的嘛,以为带几百个社团四九委员会就不敢动他,太岁是癫的嘛。他在这里大小声,今天恐怕走不出福义大厦。你听冇听到我讲话?”
“他……”
徐天赐对着手机张了张嘴。
“听到,当然听到。”李阎甩了甩拳头袖子走上来,一把抢过手机,瞪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徐天赐。
“茱蒂姐,我这里很快就好,我待会打给你啊。”
李阎挂断爱立信,冲着徐天赐使了个眼色.
“快走。”
……
>“宇哥,我们在这坐到**生疮,是唔是真能等到人啊。”
黑牙泰驱赶着周围凶猛的水蚊,一口浓痰吐进脏臭的水坑里面。
男人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回应道:“闭嘴。”
“不是啊,宇哥,太子乐难得来城砦,现在出了事,你把我们叫到这里喂蚊子,可别人都挤在福义大厦里献殷勤的嘛!冚家铲!鸡屎强那种废柴都懂得近水楼台,平常出了事这麻甩佬第一个跑路。”
其他人虽然沉默不语,但显然跟黑牙泰的想法一致。
这群人除了黑牙泰已经混过了四年字头,其他都只是刚出学校的小飞仔。
可不要太小看这些丟课本进火坑的飞仔,除了少数人觉得满身纹身的样子很威风,以为吃饭不用给钱,打游戏还有保护费收,江湖义字当头巴拉巴拉的,大多数选择混字头的飞仔也是为了讨生活,博富贵。
所以这些人往往也够凶狠,为了博出位敢拼命。现在坐馆大哥的儿子在福义大厦,底层的喽啰自然想往他身边凑。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冷冷一笑。
“这件事闹这么大,你在福义的时候有冇看到把安哥斩到开肠破肚的那个学生仔啊?”
黑牙泰一愣:“那就冇。”
“太岁的势力在城寨是最小的不假,但是出名够打!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