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坐垫上,像个小狗似的试图蜷起来给自己取暖:“没有奖励,安慰行不行?”
靳屹眠看了他一眼,:“行。”
行是行,但林药却没坚持到吃上烩饭。
到了家周妈已经把热水放好了,林药喝了一大碗姜汤然后去泡热水澡,可那副孱弱的身子到底还是没抗住喷水池里的寒气,泡澡泡到一半人就在浴缸里不清醒了,敲门声听着朦朦胧胧的,林药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声,靳屹眠就闯了进来。
林药头晕,但羞耻心还在,他下意识的去遮重要部位:“你这个人,大白天的耍流氓吗?”
靳屹眠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
他伸手进水里去捞人:“带你去医院。”
林药推他:“你出去,我自己来。”
靳屹眠没依他,他站都站不起来,怎么自己来?
靳屹眠说:“你有的东西我都有,挡什么挡?”
林药想想也是,他还能贪他这点玩意儿?
林药是被靳屹眠裹着浴巾从浴室里抱出来的,去医院的路上林药人已经烧迷糊了,嘴里却还唠唠叨叨个不停:“我的烩饭今天是吃不成了,改成明天行吗,后天也行,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靳屹眠就没见过烧到四十度还能这么多话的人。
到了医院,林药直接被送去了急诊室。
靳昌柏和冯采蘋从周妈那听说林药进了医院,匆匆赶了过来,知道林药高烧现在还没退,靳昌柏问靳屹眠怎么回事,靳屹眠没把事情说的太清楚,只说林药去了林家掉进了喷水池。
老爷子一听,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没用:“人搁你手里才几天就进了两次医院了,等他醒了让他跟我回大宅去,用不着你管了。”
冯采蘋嗤哒老头:“什么话,人家小两口刚结婚,什么就不让他管了?你一把年纪了还能管多久,不让小绵管,你等着以后让别人管?”
老爷子一噎......让别人管,那肯定是不行的。
林药醒过来的时候是半夜,病房里除了门口的一盏灯其他的都关了。
靳屹眠支着一双长腿靠在沙发上,手撑着头,不知道睡没睡着,林药口渴,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火烧火燎的发不出声音。
手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