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二虎也替咱们瞒了不少事呢!”朱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嘴上却不依不饶。“不行!”“既然二虎能帮那孙子抓彷印书,那就能替自己去要账!”“我回去就把这些年积攒的欠条找出来,让二虎带着锦衣卫挨家挨户地替我要账去!”朱橚听到这话眼睛也是一亮,他家的酒楼也有不少欠账的,还都是皇亲国戚,害得他连要账都不好意思开口。要是能求动二虎,让二虎派人去要,保证不出一天的工夫,几万两银子的欠款就能要回来!“好办法,不如咱们这就把二虎叫过来,跟他商量下这事!”“大不了,咱们多给他点提成,保管他能用心办事!”二虎正靠着柱子打盹呢,突然感觉有人扒拉他,他睁眼一看见是秦王那张大饼脸,心下顿时一阵烦躁。“秦王殿下有何见教?”秦王瞅了瞅宫里,看到老朱正坐在御桉前批阅奏章,不由压低声音道。“二虎哥,你跟本王过来一下,本王有点事要跟你商量!”二虎闻言也看了眼宫里,见皇爷此时正忙,应该一时半会不会叫自己,这才跟着秦王来到倒坐房。“二虎兄弟请坐!”二虎也不客气,直接大咧咧地坐下。这些年他替诸位藩王瞒下的糟心事多了去了,受他们点礼遇也是应该的。当然,二虎之所以替他们隐瞒,一来是受朱标所托,二来是皇命祖训里写明了,“凡风宪官,以王小过奏闻,离间亲亲者斩。风闻王有大故,而无实迹可验,辄以上闻者,其罪亦同。”御史言官都扛不住,他个护卫头子得多大的脑袋敢干这种事?这也是他敢授意锦衣卫,帮着朱允熥查抄彷印书的缘故。这点小事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找皇帝打小报告,你去告状了皇爷非但不领你的情,搞不好还得反手治你个离间天家骨肉的罪,那才叫费力不讨好呢。他只是没想到锦衣卫指挥使蒋瓛能干得这么过分,抓了几千人,连官员都不放过。虽说抓的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官,但若是引起文官那边的反感,集体上书弹劾少主,也会给少主制造不小的麻烦。现在正是皇爷对立储之事摇摆不定的关键时期,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而引起皇爷的不快,那蒋瓛百死难赎其罪!“秦王殿下,不知您叫卑职何事?”秦王尴尬地在衣摆上擦了擦,虽说他这人挺不要脸的,但是一想到麻烦二虎帮他要嫖资,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这个……”周王见秦王吞吞吐吐,当即抢过话头说道。“没啥事,就是我俩有点欠账,想让二虎兄弟帮忙收一下!”“你那边不是跟锦衣卫熟吗,你跟锦衣卫打声招呼,让他们替我们把欠账要回来,我们保证不会亏待你!”二虎听到这话气得“曾”地一下站起来,气愤地看向两个不要脸的藩王。“周王,你说的这是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