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当年我与丘山的亲爹一起求学,我学蛊,他学医。”
后来咱们师徒三人被追杀,师父失踪了,师弟腿部受了重创,直到离世都没能再站起来。
“小丘,伯父不是不想去看望你爹,是他不让我去,我们隐姓埋名多年,他不想功亏一篑。”
想起陈年往事,文丞相连话都说得顺畅了不少。
很多事情都值得回忆,却因不能提起,心里总有些失意。
能在有生之年与晚辈说起,也算是了了此生一个心愿。
“没事,我懂。”丘山一口气喝了整杯茶,放下了杯子。
“那就好。”文丞相的目光又回到文谦身上,“太子殿下究竟被何人下蛊?”m.bīQikμ.ИěΤ
“谁的胆子这么大,连太子殿下都敢祸害?你将你们知道的事情告知我,我看能不能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