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活都干不好,女侍卫学起来至少比男侍卫快,只能做这样的选择了。
龙浅和袁飞静平常都不做缝缝补补的事,看起来比初学的女侍卫快不了多少。
可口罩的用处太大了,不做不行。
就这样,一路上不是这人“嘶”地喊一声,就是那人“啊”地叫一声。
只要路有点儿抖,叫声便此起彼伏,大家的手指头都有深浅不一的针孔。
之后不知道是习惯了动作,还是习惯的疼痛,惨叫声的频率才逐渐减少了。
从白天缝到黑夜,大家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动作,早就腰酸背痛。
但在袁飞静打开了提前准时的灯之后,缝制口罩的任务继续。
丑是丑了点,管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