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你就那么喜欢医生是吧,走了一个顾尧不算,还得再来一个安知许?”
沈灼说话不好听,说话更是咬牙切齿,“你就非得身边都是男人,才能彰显你阮梨清有魅力是吧?”
阮梨清本来拉开了车门,听到沈灼这话,砰的一声又将门摔上,她回身冷眼看向沈灼:“我身边有没有男人,我有没有魅力,和你有多大关系?沈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以为是,觉得我好像一定要非你不可?”
“麻烦你认知清楚一点,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再这样,我有权利直接告你**!”
“什么关系都没有?”沈灼被这话气的笑了下,他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具上出现了一丝裂纹。
沈灼的目光又冷又狠的盯在安知许身上,他危险的问阮梨清:“因为他吗?”
>阮梨清心里警铃大作,她是不喜欢因为自己和沈灼之间的牵扯,连累到无辜旁人的,所以立马就否认道:“和他没关系!”
然而沈灼却觉得这话像是在护着安知许似的,他比安知许高上几分,眼里带着一贯的盛气凌人,语气倨傲:“你们**了?”
“沈灼!你发神经滚回你自己家发!”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阮梨清就拔高了音量呵斥:“你有病能不能自己在家呆着,是不是我前几天的好脸色给你错觉了,让你觉得我惯着你?”
沈灼漆黑的眸子里像是在酝酿着风暴一般,他气质本就清贵,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样。
只是那股子清冷的气质,在撞上阮梨清厌恶的眼神后,又瞬间缩了回去。
他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阮梨清的话,“你惯着我?阮梨清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谁在惯着谁!”
“我**跟条狗一样赖在你身边,哄着你,**你,就怕你不开心,现在你反过来说你在惯着我?”沈灼的话落进阮梨清的耳朵里,却没能激起半点涟漪。
她掀起眼皮,声音淡淡:“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的死皮赖脸感恩戴德?沈灼,你有没有搞错,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条狗一样,我又为什么会觉得开心?”
“说实话,我确实看在老爷子去世的面子上,给了你几天好脸色,但也没必要跟条赖皮狗一样,黏着我不放了吧?”
阮梨清的话实在太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沈灼的心坎。
他多高傲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