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相送。
刘协随口和他聊着,“等过几天好转一些了,让他随我练练拳,然后估计再有个一年半载的,就能把他之前落下的病根,给完全拔去了。”
黄忠小心翼翼的恭声道:“也多亏了先生的妙手回春,不过,练拳的话,是不是就有些太烦劳先生了?其实我自己也可以教的。”
刘协转头冲他一笑,“你那拳法大开大合的,虽刚猛有余,却失之柔和,对于他此时的身体调养,可不是一件好事儿,所以,真有心想教的话,等一年之后再说吧。”M.
黄忠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就只能拜托给先生了。”
刘协不以为意的摆了下手,“顺手的事儿,就别显得这么拘束了,这里也没什么渤海王啥的,我这边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和讲究。”
但他可以这么说,别人能不能做得到,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黄忠只能苦笑着看着他,“忠,尽力而为吧。”
刘协也不强求,他也知道,这事儿也不可能是短时间内就可以改变的,毕竟有些事情,也只能选择慢慢的来。
而他之所以非要别人在这边都称呼他“先生”,无非也是想从一些日常细节上,去逐步淡化这种身份地位上的鸿沟,进而慢慢适应彼此之间,这种更自然的沟通方式和交往关系。
于是直接转换了话题,主动开口询问,“汉升可曾想过,之后会做些什么吗?”
黄忠也没有任何的掩饰。
坦诚道:“之前倒是真没有想过,不过,现在叙儿情况已经大有好转,而且说心里话,这几天随着文远待在营寨里,确实也发现自己有些离不开行伍了。
“尤其是见识过今天先生新颖的练兵方式之后,忠才猛然发现,自己骨子里的血,似乎还没有冷下来……
“所以,忠还是想尽可能留在这边,追随先生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先生看不看得上忠的驽钝。”
刘协哈哈一笑,“如果连你黄汉升都算是驽钝之人,那这普天之下,岂非皆是碌碌无为之辈?”
黄忠爽朗一笑,然后躬身施礼,“既如此,那忠拜见主公。”
刘协个子矮小,但还是轻轻托住了他的两臂,“主公什么的,放在心里就好,还是继续称呼先生吧。”
黄忠从善如流,“唯!”
他今年正好40岁,已经不是年轻冲动的岁数,也没有了急于建功立业的那份功利之心。
这些年儿子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