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是沉默不语。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真的没钱。
王培柱的心就像是油烹,努力控制情绪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很困难,但两百块钱一个人,也是我们镇里与交管局多次协商,尽量压低预算的情况下,最少的支出了。”
他深吸一口气,“我们镇**的人,也都会每个人拿出两百块钱,甚至有些人还格外捐款,就是想让大家省下一些钱。”
现场氛围变得更加压抑。
过了几秒钟,才有人开口说道:“王书记,你说的话我们信,你说的理,我们也懂,可是我们真的没钱,这要是拿出这两百块钱,我们都没有春耕的钱,难道喝西北风吗?”
“就是啊!那些贫困户和低保户,他们生存都困难,哪里有这个钱?”
“我们家去年老婆子生病,医药费花光了家里积蓄,还欠了很多外债,自己都生活困难呢!”
“王书记,你能不能再去和柳县长说说,就多拨一点儿款,帮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吧!”
……
淳朴的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眼前的困境。
王培柱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更是有种难以言表的无奈,“我试着问过了,但是县财政没有钱帮我们。”
“柳县长五千万都给了,还差一点儿吗?”有人大声问道。
王培柱脸上露出苦涩,“柳县长调走了!”
“调走了?”下面一阵叽叽喳喳——
>“多好的县长,竟然调走了。”
“就是啊!要是不走,估计就可以帮助我们了。”
“那些**的玩应,肯定是把好县长故意调走了。”
……
王培柱找过洪兴泽,告诉他没有钱,让他自己想办法,所以才会选择公投。
“大家还是公投一下吧!同意的请举手。”王培柱再次开口,打断议论。
现场除了他和几个镇**的人外,没有一个举手的。
他们几个人很突兀的站在那里,显得非常弱小。
王培柱的神色黯淡,眼神中都是莫名失望。
他嘴角抽搐两下,最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对着现场老百姓,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