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隔岸观火?”
老人扯了扯嘴角,撂下“不行”二字,就快速离去,崔东山哀叹一声,向后倒去,砰然倒地,双指并拢在身前立起,嘟嘟囔囔着“急急如律令”,就这么在屋内翻来滚去。
谢谢轻轻擦拭额头的汗水。
崔东山停下幼稚的行径,挺尸一般躺在地板上,却说起了更加幼稚的言语,“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弟子给人欺负了。”
谢谢无可奈何。
崔东山抬了抬脑袋,问道:“是不是觉得你家公子在说笑话?”
谢谢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崔东山侧身而躺,单手托着脑袋,嗤笑道:“有陈平安在,不管他修为高不高,我只需要出力就行了,对了不挨骂,错了挨骂,反正不用多想。你呢,可以少挨我的打,于禄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看热闹就行了。林守一,会更加转向修道,李槐嘛,胆子小,就更有理由胆小了,反正有陈平安护着他。”
“所有心事,反正都由我这位先生担着呢。”
崔东山懒洋洋的,不再言语。
谢谢有些好奇,漏了一个喜欢穿红色衣裳的小姑娘。
崔东山叹息一声,“大概就只有小宝瓶,会心疼我家先生吧。”
哎呦一声,崔东山又开始满地打滚,手捧心口,嚷嚷着“一想到这个,就心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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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书院在经过那桩短暂的刺杀风波后,在副山长茅小冬的执意要求下,开始封禁山门,无论是夫子先生还是学生杂役,一律不得外出。名义上的山长,大隋礼部尚书,对此颇有异议,但是皇帝陛下支持此事,而且还秘密增派几位供奉,隐匿于东山附近,而且还让皇子高煊正式进入书院求学。
这天高煊又陪着好友于禄,一起在湖边垂钓。
随着时间的推移,于禄终于对高煊坦诚相见,一是他的身份,卢氏王朝的前朝太子,二是他的武道修为,七境。
高煊听过之后只是发出两声,一个哦,一个哇。
大隋皇子当时眼神熠熠,为自己挑选朋友的眼光感到自豪。
于禄也不觉得这有何不对,投桃报李,高煊也说了许多自家的心酸事,与女子相处,希望自己尽善尽美,未必是真喜欢她,与男子交往,能够全然不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