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发情期还是林颂安的易感期?总归一定有一个强烈的诱发因子在作祟。
严夫人知道严知予在这种场合一定不敢说话,于是主动说:“颂安,你也不用道歉,我已经跟你妈妈说过了,感情的事强求不来,我们也不过是希望儿女幸福,没什么的。”
林颂安笑了笑,说:“谢谢阿姨。”
叶聆在旁边冷眼观望。
林颂安和严知予都是深得长辈喜欢的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两家人说说笑笑的也十分和谐,他母亲还时而掺和进去,说几件趣事,把场面逗得十分和谐。
叶聆可看不惯这种和谐。
凭什么他从情窦初开那天起就开始追求林颂安,到最后却成了众人忽视的跳梁小丑?
他转头望向严知予,严知予从脖子红到耳根,呼吸急促。
叶聆弯起嘴角,凑过去小声说:“你要不要打一下抑制剂?”
严知予摇头说:“我没有带抑制剂。”
“我带了,我带你去楼上吧。”
严知予此时只能求助同为omega的叶聆,叶聆借口去洗手间,带着严知予上了楼。这是一家餐厅住房一体的酒店,叶聆很快就拿到房卡,严知予走进房间,外套被叶聆拿着,他浑身燥热,急切地等着叶聆的抑制剂。
可叶聆朝他眨了眨眼,洋娃娃一样的圆眼睛露出阴狠的光芒。
“叶聆你——”
叶聆眼疾手快地摘下了严知予后颈的抑制贴,然后关上了房间门。
严知予迅速扑到门上,拍着门板哀求:“叶聆,叶聆,你想干嘛?”
“你发情期来了。”
“没有,还没到时间。”
叶聆想到那杯酒,笑着说:“不,到了。”
“叶聆!”严知予声音里带着恐惧的哭腔。
叶聆语气轻松:“你最好躲起来,离走廊远一点,我都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严知予立即往后退,缩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他后知后觉地找手机。可他的手机还在外套里,叶聆掂了掂严知予的外套,然后给林颂安打电话。
“颂安哥,你来一下七楼,严知予说,他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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