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向飞鸟比了一个手势,飞鸟点了点头,架起了弓箭,箭锁定了人群唯一一个手中还提着枪的人的脑袋。
剑秋从口袋中摸出两发子弹,塞进了双管霰弹枪的枪管里。他把飞鸟的印第安战斧别在腰间,弯下腰,悄悄摸了过去。
“咻”的一声,一道羽箭划破空气,把提枪之人的脑袋扎了个对穿。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阴影中窜了出来,手持霰弹枪,近身对着人群里最近的两个人就是“砰砰”两枪。
这个距离,枪法什么的不重要。喷子之下,众生平等。
瞬间两人摊到在地,而陈剑秋一个箭步冲到另一个人近前,抄起还在冒烟的枪管,一枪托狠狠砸在那人脑袋上。
>又倒了一个。
强尼还没有缓过神来,但枪手的直觉让他的手摸向了腰间。
但下一刻他仿佛看见了死神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陈剑秋扔掉了手中的霰弹枪,一步抢上,从腰间掏出那把斧子,一斧劈下,把他的整条胳膊齐齐卸了下来。
剧痛这时才从肩膀传了过来,强尼跪倒在地上,惨叫不止。
陈剑秋从腰间拔出左轮,对着地上除了强尼以外的人一人补了一枪,然后走到了强尼的面前。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强尼颤颤巍巍问道,失血和剧痛让他已经接近昏厥,眼前这人仿佛撒旦一般,只有在战场的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才有如此的狠辣与冷静。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陈剑秋蹲了下来,检查了下强尼的伤口,在这野外,估计是活不了。
“兄弟,上次酒馆我饶了你一只手,你还想让我死,这次,我就无能为力了。”陈剑秋把枪抵上了他的额头,一枪结束了他的痛苦。
刚才的这一系列动作,他感觉自己似乎都是出自本能,仿佛是肌肉记忆一般,就和上次在酒馆里玩刀一样。
我到底是谁呢?
陈剑秋把**插回腰间,捡起地上的那袋金子,提着还在滴血的斧子,走向了被捆了扔在地上的肖恩。
此时的黑人眼中满是惊恐。一分钟前,那五个活生生的人还在逼问他眼前这个人的下落,现在一个被箭穿了脑袋,两个胸口炸开了膛,还有一个少了条胳膊,而且无一例外的,他们的脑袋都开了花。
“老大,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