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点了点头,又看向了亚当:
“你不是喝多了睡着了么?”
“陈,你给我那玩意儿叫酒?”亚当皱起了眉头,但随即又展开了,“不过那东西真带劲。”
“这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回屋刚躺床上就醒了。那老头给我洗了把脸,说你自己出来了,我也就跟着过来了。”
他瞥了一眼陈剑秋手里的那片红色的裙摆,要过来仔细看了下:
“红衣‘卡米拉’,这个西部最优秀的女赏金猎人,看来,对咱们感兴趣的人不少啊。”
“应该是你把,我们三个人加起来赏金都没你多。”陈剑秋揶揄道。
“放心,你有两千美金的潜力。”
亚当回了一句,然后继续说着“红衣”的情况:
“听说这女人是加勒比的混血,不知道怎么来到了美国,据说十二岁那年就拿枪杀了一队围着他们车队的匪帮。”
“不过咱们要是被她盯上还真是麻烦了,这女人最出名的还是她的远距离狙杀,咱们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脑袋了。”
陈剑秋没说什么,他走到了大篷车的边上,冲着后面两个人说道:
“愣着干嘛,看着有啥值钱东西往回搬啊。”
……
>肖恩很喜欢在夜里执行任务,不只是因为他与生俱来的保护色,还因为夜里能看到白天看不到的东西。
他靠着一根木头电线杆,点燃了一支烟,看着眼前的这条街。
有位名人说过,爱尔兰人的不动产是**和奶。
现在在他前方不远处的这个爱尔兰女人,便兼具这两样东西。此时的她正衣衫不整地半倚着门,娇滴滴地送着一个心满意足的客人出门。
肖恩也心满意足,他不仅搞清楚了这个爱尔兰人街区的地形,还搞清楚了他们的头头是谁。
在这一点上,他有平时一百个聪明,虽然陈剑秋没跟他说要这里的地形做什么,但后来他的这位老大后来把他拖到一边交待了很多。
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弄到更多的信息,比如他们的习惯、作息,人员构成。
肖恩知道,这里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这边爱尔兰人的头头叫墨菲,寻衅滋事无所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