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耻辱。
州长下令,务必将霍尔姆斯先生完好地带回来,并且给与犯罪团伙以狠狠地打击,让他们明白,他本人对于恶性犯罪的零容忍。
丹佛警局焦头烂额,他们完全没有信心处理这样的事情,于是便向富尔茨和他的骑警们求助。
这种事情对于富尔茨来说必然是当仍不让,他率领着麾下三十余名骑警,飞也似地奔向丹佛大学。
埃尔南德斯和他的部下们在这间小屋子里和对面对峙了大半天。
他们轮流守着窗口和门口,他们时不时向外面放几枪,然后得到几声来自于对面的回应。
可当他们再一次隔着窗户朝林子里乱放了几枪之后,没有得到回应。
“头,好像对面走了。”他的手下面露喜色。
“你笑个屁啊。”
埃尔南德斯觉得丢人,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他以后也不用在西部混了。
他让手下押着霍尔姆斯先出了门。
没有人开枪。
他弯着腰走了出来,仔细地检查对面的树林中,有没有陈剑秋的埋伏。
没有人。
真走了?
>“只能委屈下你了,霍尔姆斯先生。”埃尔南德斯从马鞍袋里掏出了一根捆绳,把霍尔姆斯捆了起来。
此时的霍尔姆斯已经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
捆吧,累了。
正当老墨西哥人准备把五花大绑的霍尔姆斯捆到马上,一齐带走的时候。
忽然间,不远处,从丹佛大学方向的路上传来阵阵马蹄声。
埃尔南德斯眯起了眼睛,但当他看清楚那一群骑着**人时,脸色巨变。
“快走!是骑警!”
但是晚了,富尔茨警官已经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他马后面的霍尔姆斯。
这下绑架的事情,坐实了,就是这帮匪徒在兴风作浪。
“开枪,不要打到人质!”富尔茨下达了命令,而他自己,也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杠杆**。
埃尔南德斯和他的手下们疯狂逃窜,他们想往洛基山里面跑。
可经验丰富的富尔茨根本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他分出了一半的人马去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