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气,这种错误只有自己的那些客人会犯,后来,每一次约翰都会在一楼的楼梯处为他们准备好拖鞋。
今天怎么连约翰自己都开始干这种事情了,他脑子坏掉了么?
艾德温怒气冲冲地走向走廊里。
借着房间的光,他看见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人影。
“喂!快一点,别以为你在这里干了几十年,我一样可以把你开掉。”艾德温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
那个人影走近了,他的手上拿着一套像是睡衣一样的东西。
艾德温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这个人影的身形好像和自己的老管家相差甚远。
忽然,那个人影把睡衣向他扔了过来。
睡衣在空中展开,批头盖脸地向着艾德温罩了过来。
艾德温一下子懵了,他挣扎着想把睡衣掀开。
可他还没动手,耳边脚步声由远及近,陡然变得急促,紧接着,一把**划开了睡衣,划破了他的喉咙。
他的嘴被捂住了,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向外冒着血泡,艾德温感觉自己像是被水溺着,喘不上气,他尝试着用手去抓。
但他的手很沉,头很重。
>很快,艾德温停止了挣扎。
第二天清晨,丹佛市议员艾德温和一个爱尔兰人的尸体,被发现挂在了城西的某个路灯上。
……
陈剑秋穿梭在丹佛的巷子中,两边的街道上,不断有丹佛的警员们向着城西跑去,他们行程匆匆,无心停留。
议员被杀,他们被通知立刻赶往现场,将城西戒严。
陈剑秋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就不出来见个面么?”他转过身去,目光紧紧盯着巷子的拐角处。
一个扎着鞭子的年轻人从拐角里走了出来。他双手抱在胸前,神情倨傲。
“陈大人想见你。”年轻人说道。
“我不太想见他。”陈剑秋摸了摸袖子里的**。
“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如果有的话,你现在应该已经被移送到丹佛的警察局了。”年轻人还以一脸气势凌人的样子,“跟我走吧,他现在就在唐人街边上的万福楼二楼。”
他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