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顶的空中翱翔着一只金雕,观察着前进方向上及周围的动态。
“我们最好能在他们到达皮特金之前截住他们。”陈剑秋驾着黑萝卜,这匹马虽然在平时有些浪,但在关键的时刻从来不掉链子,此时正在领头狂奔,根本不需要主人作何交待。
“是因为那里不确定因素比较多么?”飞鸟问道。
陈剑秋点了点头:“还有一个原因,其他人我能猜测到他们的目的和下一步的行动,可这两个人脑回路,我没什么把握。”
正当四人小队全速往前赶路时。一声闷响突然突然从陈剑秋的背后传来。
有人落马了。
陈剑秋赶紧勒马停缰,可几匹马还是冲出去老远,等他们调转马头的时候,发现亚当的那匹老马停在原地,低头用嘴轻轻拱着躺在地上的亚当。
他们赶紧赶了过去。
此时的亚当平躺着,双目闭着,手捂着心口,脸色非常不好看。
“他,不会又喝多了吧?”肖恩犹疑了一下。
陈剑秋摇了摇头,亚当今天一滴酒都没沾,难得的清醒了一早上。他走上前去,检查了下亚当的身上。
没有太大的外伤,只有手掌和胳膊肘擦破了点皮,看来老马对主人的状况已经有所预感,减慢了速度,否则这么毫无意识地从飞奔的马上掉下来,摔个骨折是大概率事件。
>陈剑秋和其他几个人合力把亚当抬到了路边,扶着他靠着一块石头坐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亚当睁开了眼睛,满眼疑惑地看着围在他身边的众人:“你们围着我干嘛?”
“你从马上摔下来了。”
“哦,我刚心口有点疼而已,继续走吧。”
“你确定?”陈剑秋有些疑问。
“没啥事,习惯了。”亚当重新骑上了老马,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那样,快死了。”
陈剑秋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四个人再次踏上了去皮特金的路。
……
当哈尼夫和唐尼站在皮特金的治安所门口的时候,有些傻眼了。
这所治安所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小。
一座破旧的一层木屋,除了门窗边和正面墙上的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