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出的**直接扎在了侦探的眉心,刀身深深没入了他的脑袋中,侦探仰面倒在了地上。
除了尸体扑地的声音,全程没有发出其他异样的动静。
陈剑秋把尸体拖了进来,他侧过身,观察车厢那头的情况。
奇怪的是,车厢那头,刚才还在那边巡逻的两个侦探,也不知所踪。
陈剑秋皱了一下眉头,不过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拔下侦探脑袋上的**,取出其中一个侦探腰间的钥匙,然后把两具尸体统统拖到了车底下。
在一切迅速地处理完毕后,陈剑秋用钥匙打开了车厢的门。
车厢里面同样很黑,只有靠近中间部分的地方挂着一盏煤油灯,照亮着周围的不大的地方。
陈剑秋的身体没有转向,他盯着那盏煤油灯,手背向后面,把身后的车厢门轻轻关上了。
他手摸着车厢壁,慢慢地,慢慢地向前移动。
陈剑秋尝试着进入了下射手状态,可从他现在的视角中,并没有发现这座车厢里有什么异常。
黑暗他熟悉,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靠近了煤油灯的范围,一个囚笼出现在陈剑秋的视野里,再往前走几步,囚笼里关押的那个人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尽管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不太清楚,陈剑秋还是能确定,这个人是一个印第安人。
他慢慢靠近了那座囚笼。
正当他准备上前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打开这座铁笼时。
浑身的汗毛猛得竖了起来。
一道尖锐物体划破空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正有什么东西冲他的脖子飞来。
陈剑秋猛地后仰,他侧过身子,一个东西贴着他的喉结,从他的下巴下面飞了过去。
那个东西落在了煤油灯的照射范围内,陈剑秋看清楚了它的样子。
一枚吹箭。
还未及陈剑秋回过身形,一道黑影从灯光所不能及的黑暗中扑了出来,向他袭来。
这道黑影的动作原始得没有任何套路可言,但异常地迅捷和致命,如同美洲狮扑杀猎物,直冲着他的颈部要害而来。
这人的手里是拿着刀的,
陈剑秋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