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随即直起了身,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几个人说了。
“你什么意见?亚当?”陈剑秋对着角落里的亚当说了一声。
“他们还会来的。”亚当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向前靠了靠,月光透过车窗照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色惨白得吓人,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水里爬出来。
“你怎么了?亚当?”陈剑秋急忙坐到了亚当的旁边,他扶住了亚当,问道,“要不要我喊特蕾莎过来
“没事,已经没事了,老毛病了。”亚当摆了摆手,“特蕾莎也看过,没几天好活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你说他们还会回来的。”飞鸟说道。
“阿帕奇族的战士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有重武器,这些平克顿的废柴们根本拦不住他们。”亚当说道。
“那我们静观其变吧。”陈剑秋很担心亚当的身体,“你确定没事了么?”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加入这个团队,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在教自己各种各样的射击技巧。
但这段时间相处以来,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俨然成为了团队里最可靠的战力和他最好的老师。
“放心吧,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有些东西我还没教给你呢。”
亚当闭上了眼睛,又靠在了椅子上,他胡子拉碴的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
肖恩把消息转达给了前面车厢的三个人,特蕾莎叹了一口气,她比别人更清楚亚当身体的情况。
“让他不要再碰酒了,再这么酗酒下去的话,我不确定他能不能活过半年。”特蕾莎叮嘱了一句。
修铁路的人在第三天的上午来到了列车的附近,和他们一起到达的,还有装着枕木和铁轨的轨道车。
为首的工头看着被炸断的铁路直皱眉。
这帮劫匪抢起火车来拖泥带水,可炸铁轨一点也不含糊,他们对**的使用量根本没有什么概念。
由于使用的**量太大,几节铁轨已经不是被炸弯那么简单,而是生生被炸断了一大段。
枕木散落一地,上面横七竖八地压着铁轨残缺不全的“尸体”,甚至路基都被炸出了一个大坑,需要重新筑起来。
“看什么看?干活啊!”白人工头瞥了身边几个华人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