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不怒自威。
没有一个人回应。
“好,那就这么定了。”
比斯平有些茫然,他忽然莫名其妙成了一支十几人的平克顿小分队的长官,这是他之前做梦都没想到的。
可总感觉哪有点不太对呢?
他看了看陈剑秋,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些尸体,还有那些正在呻吟的弟兄。
“赶紧去吧,要不然,我可没有办法保证你们能够承受那位印第安战神的怒火。”陈剑秋低声说道。
囚车车厢里的杰罗尼莫听见外面的枪声停了,知道对面出了状况,可当他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两枪震服了所有的侦探之后,震惊不已。
这个年轻人他前天晚上见过,自己在和他1V1的对决中败下阵来,这在他几十年的战斗生涯中,是前所未有过的事情。
然而,这个年轻人给他带来的震撼远远不止于此。
阿帕奇族的大祭司、他的老师——维亚利克,此时正完好无损地站在这个年轻人的旁边。
侦探们从车厢外面的平台退了出去。
对面囚车车厢的门打开了,杰罗尼莫和一群阿帕奇的战士从里面走了出来。
杰罗尼莫跨过车厢连接,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陈剑秋身边的大祭司。
“太好了,老师,你没事真好!”
>老祭司拍了拍杰罗尼莫宽阔的背,示意自己没事。
“是这位勇士救了我。”他指了指旁边的陈剑秋,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还有洛岑,她也得救了,一位女士正在照顾她。”
两个人全程都在用自己部族的语言交流,陈剑秋一句话也听不懂。
不过,那个壮硕的印第安酋长转向了他,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行了一个部族礼。
“谢谢你,我的朋友!原谅我,前天晚上我把你当做了看守囚车的敌人。”杰罗尼莫用英语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阿帕奇部落骁勇善战,他们期待友情,同时也更尊重强者。
陈剑秋点了点头,他指着侦探们扔下来的枪:“让你的战士们中会射击的把枪都捡起来吧,你们的武器太吃亏了,这种打发完全是用人命在填。”
杰罗尼莫很无奈:“这次的行动是我疏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