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翻出了几瓶酒,递了过来,“墨西哥人那里弄来的,抱歉,我没有什么能招待你的。”
亚当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他似乎完全忘记了特蕾莎的警告。
“龙舌兰酒,味道还可以,陈,你可以尝尝。”他闷了一口,对陈剑秋说道。
陈剑秋拿起了酒,坐到了篝火边的一块横着的树干上,他喝了一口。
酒味儿很浓,带着一些苦味。
杰罗尼莫坐在他的对面,两人隔着篝火,酋长静静地看着他。
“你怎么不喝?”陈剑秋有点奇怪。
如果不是亚当表示这酒没问题,他怕是不会碰这瓶酒。老酒鬼对酒、毒药、致幻剂、麻药都极有研究。
杰罗尼莫笑着摇了摇头,笑容里带着苦涩。
“我被墨西哥人骗过,十几年前,他们和我们谈和,送来了一整箱龙舌兰酒。那天晚上我的战士们都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他们就袭击了我们的营地,我们死了几十个人。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喝酒了。”
陈剑秋也不说话了,安静地喝了一会儿酒。
飞鸟也坐了过来。
三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闲聊中,陈剑秋得知,杰罗尼莫所率领的奇里卡瓦部落是阿帕奇人的一个分支,他从小便一直在与墨西哥人进行战斗,可后来,他才发现,美国联邦的蓝衫骑兵队才是他们最危险的敌人。
白人统治者们惯用的招式,便是骗他们和谈,然后利用和谈的机会,将他们的首领杀死在和谈的地点。
很多印第安的人首领们死于这种方式。
奇里卡瓦的上一任部落首领是这样,飞鸟的父亲——疯马,也是这样。
离开了故土,部落便失去了根基;没有了首领,人们便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这边大陆上的原住民们,便这样在历史的长河中烟消云散。
“对了,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应该不是简单地逃亡吧?”杰罗尼莫看向眼前这个和他相同肤色的年轻人。
这个人和他认识的那些西部的亡命之徒不一样,他灵巧、勇猛、下手果断,但绝不凶戾。
“我是有些想法,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在寻找一样东西。”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