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拉笑眯眯地把胖子盆中所有的钱搂进了手上的一个鹿皮包里。
这是陈剑秋的包。
因为没有人押陈剑秋,所以,赢家通吃,盆满钵满。
然而此时,一个站在最前排的妇女发出了一声惊呼。
刚才还捂着受伤右手的范克里夫,突然停止了哀嚎,左手一把捡起掉在地上的左轮**,瞄向了此时背朝着他的陈剑秋。
“砰。”
又是一声枪响。
范克里夫仰面倒在了地上,他的胸口中枪,子弹击穿了他的肺叶,鲜血从伤口中流出,眼见不能活了。
陈剑秋收起了枪,他慢慢地走到范克里夫的身边,看着垂死的警长。
“告诉你一个秘密,和我们这样的人决斗,你是没有机会瞄准的,只有凭着自己的本能击发自己手中的枪,才有机会获胜。”他缓缓地说道。
“这是一个叫亚当的人告诉我的,刚才的两枪,如果换成是他,我早已经死了。”陈剑秋一脸遗憾地看着范克里夫,“你还没入门。”
警长的胸口急剧地起伏着,血液越流越快,旅馆老板想要上前抢救,可当他走过来的时候,警长已经没了动静。
范克里夫,圣菲警局警官,卒于一场与中国牛仔间的决斗,失败后偷袭未成,遭牛仔正当防卫反杀。
这些话语,不久后都会出现在圣菲警察局的卷宗里,然后被锁紧档案馆。
陈剑秋和卡米拉离开了旅馆前的那条街道,后续那边怎么处理,他不关心,他们直奔着阿斯特的临时办事处而来。
哈尼夫此时正躺在沙发上,阿斯特请来的医生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幸运的是,这位医生并不是西部常见的赤脚庸医,哈尼夫也的肩胛骨也并没有被打碎。
阿斯特和管家送医生出去了,唐尼去打水,办事处里只剩下了陈剑秋、哈尼夫和卡米拉。
“你先在阿斯特这休息两天吧。”陈剑秋对哈尼夫说道,“晚点的话我们会去林肯郡,你伤好了可以跟过来。”
哈尼夫感动得痛哭流涕,陈剑秋愿意把自己接下来的行踪告诉他,说明终于把他当自己人了。
在安顿好哈尼夫后,陈剑秋和卡米拉走出了商会的大门。
第二天清晨,圣菲城外的岔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