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靠近驾驶座的物品,率先灰飞烟灭。
一颗子弹敲掉了板车轮轴的木制外箍,轮子滚了出去,马车不堪重负,终于垮塌了下来。
车上的物品散落了一地,那把温彻斯特连发**,落得离陈剑秋更远了。
他迅速地移动到了车板展开面最广的那个角落。
他准备换个掩体甚至直接跑路。
然而几发子弹落在了马车残骸的周围,激起阵阵尘土。
侦探们的射击,覆盖了他的周围的所有线路。
这样下去,马车的残骸迟早要被打烂,而且,等下光是流弹,就够他喝一壶。
突然,一声熟悉的枪响从远处传来。
这声枪响不同于在场所有的连发**,而是源自于某种大口径的单发**。
一声惨叫。
“当心!有狙击手!”对面连发**的枪声突然停了,平克顿的侦探们好像遭到了袭击。
陈剑秋望向他们的方向。
一具死状惨烈的平克顿侦探的尸体,躺在了月光下面。
他的中弹的那半边身子血肉模糊,看样子身体的组织在中弹的时候便已经被大口径子弹给撕碎了。
陈剑秋是见过这种大口径**的,夏普思1874。
那玩意儿是用来打野牛的!
正当平克顿的侦探们还在四处寻找狙击手的位置的时候,又一枪响了。
这回的场面更为惨烈,一个人的整条胳膊直接被卸了下来,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给现场的震撼远远大于杀敌本身。
陈剑秋已经发现了枪声的来源,在黑夜之中,他远远看见一个女人站在教堂的钟楼上,向着平克顿的侦探们射击。
不是卡米拉,又是谁呢。
卡米拉在狙杀了第三个平克顿侦探之后,提着她的那把大口径**,迅速地将狙击位置更换到了钟楼傍边的一处屋脊上。
终于根据枪声发现了狙击手位置的平克顿侦探们,举起自己的枪向着钟楼射去。
>纷乱的子弹打得那口钟叮叮当当地作响,像是在敲击着什么光怪陆离的音乐,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诡异。
但这无法阻止他们的成员被狙杀,一枪比一枪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