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咚”的一声,他回头一看,便见到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亚当。
陈剑秋急忙下马,和特蕾莎还有杰罗尼莫赶了过去。
自从上一次湖边钓鱼之后。
陈剑秋不顾亚当的反对,禁止了他在战斗中再次通过饮酒强行开启射手状态。
至于生活上,每次亚当手里能拿到的酒,都只剩个瓶底。用陈剑秋的话说,他宁愿把那些酒倒掉,都不想看到这家伙再次醉倒在地上。
“**!我又不是你爹,你管这么多干嘛?”亚当每次都看着酒瓶底,骂骂咧咧,然后一扬脖子干完,再把空酒瓶悬在自己嘴上空倒个两下,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把瓶子扔掉。
“老东西,你别急着死,你的把戏我还没学完!”陈剑秋争锋相对地回击道。
但每一次,老亚当的嘴角,都会泛出笑容。
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亚当病情变得更加严重,他的脸色就越来越差,心绞痛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特蕾莎和杰罗尼莫,都束手无策。
这不是外伤,可以治,在19世纪的美国,这样的疾病,无解。
“所有人停下,修整十分钟。”
全体人都下了马,大家都靠了过来。
“你们都去休息吧,等下我们还要继续赶路。”陈剑秋对大家说道。
“是的,大家去忙各自的事吧,不要围在这里,亚当需要呼吸。”卡米拉也走了过来。
亚当被放平了躺在地上,陈剑秋在旁边守着,而卡米拉,则静静地陪伴在陈剑秋旁边。
“陈,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会怎么选择?”卡米拉突然问道。
看来什么都逃不过这个女孩的眼睛,陈剑秋看下亚当,神色复杂。
“或许会,或许不会,我从来没有问过他加入我们是为什么;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往哪走,要去哪。”陈剑秋深吸了一口气。
“或许,我和他都已经做了选择了吧。”
卡米拉不再说话,看向了地平线的方向。
荒原的风,扬起微小的沙砾,带到了陈剑秋的脸上,刮得他脸生疼,他只得又向下压了压他的帽檐。
“喂,你们两口子一脸凝重地守在我旁边干嘛?快让开,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