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坯屋里光线很暗,正对着门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煤油灯,两个墨西哥人正坐在桌子边商议着什么。
他们其中正对着大门的那个墨西哥人看见了闪进门来的陈剑秋,伸手要去摸腰间的枪,却被陈剑秋一枪打穿了手心,血流不止。
而另一个,则在准备起身逃跑时,被陈剑秋身后的卡米拉一枪击中了小腿,倒在地上哀号。
哈尼夫和阿比奥特冲上前,一人一边,瞬间控制住了这两个受伤的墨西哥人。
“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卡米拉对陈剑秋说道。
刚才在外面的窗户下,她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这俩人接了斯科特的任务,要求他们杀一个有身份的人。
不过这俩人觉得受害者的身上还有油水可以榨,于是掏了那人的怀表,在斯科特那边谎报了任务已经完成,然后把那人绑了票。
他们打算榨干这人的油水再撕票。
在他们看来,这样应该就不算违约了。
陈剑秋拿着桌上的煤油灯,开始在屋子里找寻。
这个屋子并不大,他很快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
当他把盖在入口上的活板打开,将煤油灯靠近地下室的入口时,他看到了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地捆着扔在了下面。
他的嘴被一块破布塞着说不出话,向着洞口处“唔唔”直叫。
陈剑秋借着煤油灯的灯光看清了那人的脸。
这人他认识。
斯科特的律师,马特·迪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