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陈剑秋:“陈先生,您呢?”
“你这除了威士忌和龙舌兰酒,难道还有其他的酒?”陈剑秋眼睛已经瞟到了柜台后面的酒缸,“我记得你在丹佛的饭庄子不是被砸了么?”
“瞧您说的,咱们这开馆子的还能把家伙事儿丢了?”老板冲着陈剑秋一咧嘴,“陈酿没有,但解馋的新酒还是有的。”
“不会又是二锅头吧?”陈剑秋摸了摸鼻子。
“诶,您怎么知道?”老板有点吃惊,“这地方糯米什么的不太好搞,张大年去年留了点高粱给我。”
“来一壶吧。”陈剑秋冲着老板点了点头,“再切两斤熟牛肉来。”
西部缺粮食,但是不缺牛肉。
“好嘞,您稍等片刻哈。”老板连哼带唱,一溜小跑向着后厨跑去。
陈剑秋大拇指朝着老板的背影指了指,问勃朗宁:“你在犹他州,见过这么有活力的酒馆老板吗?”
勃朗宁摇了摇头:“这倒是没见过,他们一般会待在自己的柜台里擦杯子。”
不一会儿,老板从后厨转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酒壶,酒壶的上面,盖着一个酒盅;另一只手,则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满满登登堆了一叠切好的熟牛肉。
他来到陈剑秋他们面前,把手上的东西,送到了桌子上。
“陈先生,这是您要的酒和肉,请慢用。”
随后又转向了勃朗宁:“您稍等哈,我这就给您去倒威士忌。”
勃朗宁犹豫了一下,对老板摇了摇手:“额,不用了,你帮我也拿个,什么......”
他指着桌子酒壶上面的瓷质酒盅。
“酒~盅”陈剑秋补充道。
“啊对,酒盅。”勃朗宁连连点头。
老板连声答应,转身从柜台中,替勃朗宁取来了酒盅。
可当他回到陈剑秋的桌子前时,却发现陈老板已经倒上了满满一盅酒走出了门外。
他朝着南边的方向,将酒杯高高举过头顶,深鞠一躬后,弯腰将杯中酒撒在了地上。
有个酒鬼,生前最爱喝这白酒。
他教会了自己枪法,也教会了自己何为西部的生存准则。
“一个故人。”陈剑秋走回了店里,回到桌